在林駙馬死之後,老皇帝不儘興,又安排了幾個奴仆入了困獸場
一場血腥的博弈之後,白虎與奴役都死了
白虎倒下的時候,君汐陽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半空之中的花憐不禁又感慨道:“西殤這老不死的可真變態啊
不過這老不死的對花家人還有用,不然本小姐都忍不住想要殺了他”
她望向君逸辰,發現他又閉上了眼睛,一副支離破碎,死氣沉沉的樣子
花憐冷笑一聲,不再理會他
老皇帝用了太多的精氣神,跌坐在木椅之上,好似一具乾屍
花國師在時,禁止他看血腥的場麵,說是不宜他的長生
如今花國師不在,他又一次體驗了這種年輕時令他血液都沸騰的感覺,心情大好
可看完之後,老皇帝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也被掏空了一般,很是勞累
困獸場被移了出去,要清理裡邊的屍體與血跡,以便下次用的時候就可以再搬過來
老皇帝被林貴妃攙扶著又重新坐回了主位之上,看著有些虛弱
“困獸爭鬥著實精彩,怪不得父皇這般喜愛”
“起初本皇子還以為是那白虎有問題,後來才發現,這白虎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東周質子”
大皇子此話一出,眾人都紛紛看向君汐陽
“本皇子想問問東周質子,你是如何做到令猛虎沒有打藥劑前,不傷你的?”
大皇子這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老皇帝也強撐著精神望向君汐陽
長公主也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阿陽,其實本宮也很疑惑,阿陽之前是如何辦到的呢?”
君汐陽的身上還在流血,那白色長衫越來越紅,血腥味也越來越濃鬱
但是離他最近的長公主卻眉頭都不曾眨一下
“再凶猛的動物,在受了嚴重的傷的時候,都想休息,而臣坐著,讓它覺得臣並不是它的威脅,它在試探之後,自然不願意拖著受傷的身子來對付臣”
“從臣進入困獸場,便沒有想過要殺了它,而是試圖想要安撫它的情緒,故而,才不會被它撕碎”
君汐陽說完這兩句話後,額頭上就已經冒出了汗珠,聲音也有些發顫
他已經在極致的忍耐著,不讓自己暈厥過去
長公主盈盈笑著:“而且阿陽還在賭,賭本宮最後會不會救你,是嗎?”
汐陽點了點了頭
長公主挑了挑嘴角:“阿陽可真懂本宮”
大皇子用食指敲擊著桌麵:“所以,當駙馬進去直接拔出小刀的時候,白虎感受了到了危險,就撕碎了他!”
大皇子大笑出聲:“父皇,您瞧見了嗎?東周質子很聰慧,也善於用人心,這樣一個人放在長公主身邊,父皇,您說,是福是禍呢?”
“況且,如今長公主已經對他唯命是從,父皇,危險啊!”
此話一出,老皇帝眯起了雙眼
長公主麵色一沉
老皇帝雖然老了,但是大皇子都說到這份上了,他沒有老年癡呆,自然也是懂的
如今長公主在朝廷之中的地位可以說,是在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