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怎麼不可以上族譜了?我們喬家養了她二十年,她早就是喬家的人了。二十年的情分難道不比他們剛來的強?”
喬老太太指著喬林珊他們問到。
“喬慶榮,這就是你這房的家教?一介婦人也敢當眾質問族長?”
老族長本來就不喜喬老太太,不過她平時沒放什麼錯,倒也能忍。
可自從喬林夕回來後,她的做派確實讓人寒心,對喬林夕不聞不問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給一個生父不祥的人上族譜。這不是胡鬨嗎?
這些孩子雖然剛來,可人家身家清白,與喬林夕感情又好,其他幾房人同意了,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四叔莫動怒,她也是心疼婉兒,畢竟養了二十年,還是有感情的。”
“感情歸感情,你們願意養著就養著,其他人無權乾涉,如果要上族譜,我第一個不同意。萬一以後查明了她生父是誰,那且不亂了套?”
最近的謠言族長也聽到了,這才不同意給喬婉兒上族譜的。
“我。”
“好了,大喜的日子,彆惹得大家都不高興。”
喬太傅打斷老妻的話,不讓她在多說什麼。
“如今你們已是喬家子孫,日後定事事為喬家考慮,謹記喬家家訓,不可做出有辱門風的事來。”
“我等謹記太爺爺的教誨。”
至此,認親宴算是圓滿的結束了。
送走賓客後,喬老太太看著那一張張笑容滿麵的臉,隻覺得刺眼極了。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孫女還在牢裡吃苦,她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喬林夕,今天的事已經完了,你去同京兆府的人說說,把婉兒帶回來吧。”
喬老夫人說是帶而不是放,在她心裡,她就認為喬婉兒被抓那是喬林夕的主意就是為了化解今日的尷尬。
“那恐怕不行。”
喬林夕語氣很平淡,一點也沒有因為喬老太太的話起波動。
“為什麼不行?難道不是你特意把她送進去就是為了化解尷尬的嗎?”
“不是。”喬林夕搖搖頭:“喬婉兒昨晚在我公主府撒潑打滾,辱罵作為公主的我,我自然要教她規矩了。還有,她除了辱罵公主的罪名還多了一條蓄意謀殺,恐怕一時半會她回不來。”
“謀殺?”喬老太太愣住了:“中秋宮宴上你也沒什麼事啊?怎麼就扯到謀殺上了?”
“喬老夫人……”
孟慶宇見不得喬老太太這樣咄咄逼人的樣子,上前來行了禮才道:“喬小姐年初時派了殺手去殺當時剛從蘭青城出來準備上京城的孩子們,此事我已查到了些證據。若證據確鑿,她有可能會被斬殺。”
“這……一派胡言。”
喬老太太一拍桌子,指著孟慶宇道:“胡亂說什麼。我婉兒最是聽話,怎麼可能派人去殺幾個野孩子。”
“啪!!”
喬太傅拍桌子的聲音更大,他怒視著喬老太太:“他們已經上了族譜就是我喬家的孫子,你一口一個野孩子,作踐誰呢?”
深呼吸了一下,喬太傅繼續問到:“你忘了之前那個人頭禮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