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過稀稀疏疏的樹葉帶來絲絲暖意,這是入冬後難得的豔陽天,然而本該是享受這難得暖陽的時刻森林中卻並不安分,一大早便傳來了熱烈的打鬥聲。
“天哪,他真的隻是凡人嗎?怎麼會如此強悍。”
“可惡,他已經擊敗二十多個武者了,其中有三個築基大圓滿。”
“該死的,他不會累嗎,真是個怪物。”
林間一塊寬闊的平地旁橫七豎八地躺了二十多人,他們緊緊的盯著場地中央,在眾人矚目之處兩個男人互相對峙著,其中一個約二十四五,身高八尺星目劍眉,瀟灑自然,另一人身長二米,膀大腰圓身壯如牛,眉頭緊鎖如臨大敵。
“蠻牛衝撞!”
突然,那個壯漢大吼一聲,全身肌肉鼓起,如同一個發狂的野牛一般猛地衝向敵人。
“哈哈哈,這是鐵牛的絕技,可以將城牆直接撞塌,之前鐵牛曾以此技將一個化靈期的修士撞骨折,這小子死定了!”
“沒錯,鐵牛給我們報仇啊!”
周圍圍觀的眾人皆以為勝券在握,想著不久前將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馬上就要粉身碎骨就喜不自勝。
然而,當鐵牛以力鼎千斤之力衝來時,那位青年男子卻毫不在意,僅伸出左手輕鬆一頂便擋下了如同瘋牛的大漢,輕輕一按對方就無法再向前移動分毫。
“木大木大,你的力量太弱了。”
青年男子左手輕輕一抬提起鐵牛的腦袋,然後右手一個勾拳直直打在對方的臉頰上,這個二百多斤的大漢瞬間轉體三百六十度,狠狠地砸在地上昏死過去。
“什麼,連築基大成的鐵牛都被乾掉了!”
“而而且是被一招秒殺的。”
一群人如同看怪物般看著戰場中央的男子,這個男子不是彆人,正是來自外太空的元素騎士——劉星河。
數天前,劉星河擊殺了清風門的周吉與他的狗腿子李皓,因害怕連累侯府的下人,劉星河快馬加鞭逃離了京城躲入城外山林中。本來想待風聲過了之後再找機會離開,然而不知為何,近幾日不少武者甚至是修士摸入了林中,似乎在找自己。劉星河抓了一個人拷問了一番得知,清風門的風青陽將自己有地階上品法器噬魂槍的消息散播了出去,由於自己無法引動靈氣被人認為隻是一介凡人,所以有不少人把自己當成了一塊肥肉欲一口悶下。
“對付豺狼就應該用刀槍,隻有把它們打怕了,將恐懼刻進它們的天性裡,它們才不敢招惹你。”
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還的格言,劉星河並沒有選擇避敵鋒芒,反而主動找上門去,果然他一現身便引來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獵人,劉星河也沒客氣,來者不拒,一上午不到便放倒了二十多個武者,就是現在躺在地上的這群人,劉星河也沒下死手,隻是卸了他們十幾根骨頭而已,必竟折斷的骨頭才是最好的教育。
“還有誰,還有誰想來跟我比劃比劃的?”劉星河如同一個勝利的拳擊手般轉著圈挑釁著,他對著樹林中蠢蠢欲動的人擺出一個放馬過來的手勢道:“樹林裡還藏了多少人?五十?一百?還是二百?彆浪費時間了,一起上吧,我還要趕路呢。”
“年輕人,彆太囂張了!”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不緊不慢地從樹林中走出來,劉星河眉眼一挑不屑道:“不囂張還叫年輕人嗎,想教訓我得看你這個有沒有本事。”
“小子,我知道你肉身強悍,但你終究隻是一個凡人。”中年人雙臂一震,一股靈氣肉眼可見的從他體內迸出,化作一副薄薄的衣甲將其包裹住。
“什麼,這人竟然是一個修士。”
“果然,法器太吸引人了,連修士都來了,我們沒機會了。”
“這個人我認識,好像叫鄭雲,已經踏入化靈期多年了,以我們的實力隻能望其項背。”
周圍原本還躍躍欲試的武者此刻皆是垂頭喪氣,麵對修士他們絲毫沒有與之鬥爭的想法,隻能感歎自己運氣太差,到嘴的鴨子飛了。
鄭雲掃了一眼周圍的凡人露出一絲不屑,同時心中也感歎自己的好運。鄭雲乃一個散修,無門無派,靠自己的天賦修行,已經踏入化靈期多年,然而他的天賦有限,這幾年一直寸步未進,所以他打算加入一個門派,可是像他這樣的散修想加入一個勢力是非常困難的,他需要一塊敲門磚,於是他盯上了劉星河手中的噬魂槍。
鄭雲指著劉星河故作高深地說道:“年輕人,正所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法器不是你現在能擁有的,把它給我,我會護你周全。”
劉星河搓了搓手指無所謂地說道:“彆惺惺作態了,想要就來拿吧。”
鄭雲有些不悅沉聲道:“小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要知道,凡人武者與修士之間的距離好比深川山壑,無論你的肉身多強,在我麵前都不堪一擊。”
劉星河擺了擺手,露出一幅不耐煩的表情:“你這句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化靈修士跟我說過了,難道就沒有什麼新鮮的了嗎?要動手就快點,你不上就讓其他人上,彆占著茅坑不拉屎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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