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不好了,五師兄的命牌碎了!”
山林外,一處路間的茶館內,三個身披鬥篷,看不清臉的修士正在喝茶休息。這時,一個修士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突然抖動了一下,那修士從懷中一摸,掏出來一塊裂成兩半的小木牌,木牌上寫著三個字——知更鳥。
“什麼?何人如此大膽,敢殺我飛鳥門弟子。”
其中一個修士勃然大怒,一巴掌將茶桌拍了個四分五裂,嚇得周圍的茶客以及老板和小二躲到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而另一個修士則沉聲一哼問道:“知更鳥乾什麼去了?為什麼他會單獨行動。”
拿著知更鳥命牌的修士聞言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恭敬地說道:“回回三師兄的話,五師兄去追殺一個叫劉星河的人去了。”
“劉星河?”那被稱為三師兄的修士微微頷首沉思了一會兒道:“哦,就是飛羽長老說的那個小子啊,他不是一個凡人武者嗎?交給普通弟子處理就好了,知更鳥去乾什麼?”
“回稟三師兄,之前清風門的風青陽曾讓人請五師兄去殺劉星河,說是想要那小子手上的一件法器,還許了不少好處,您也知道,那五師兄見錢眼開,所以”
啪。
那修士還未說完,被稱為三師兄的修士便反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混賬東西,這種事情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被打的修士支支吾吾不敢回話,而另一個人則上前勸道:“三師兄,事已至此再生氣也沒用,可五師弟身上帶著烈風結界像,那可是咱們安身立命的玩意,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密寶收回來。”
“嗯,沒錯。”
隻見一陣強風吹過,三位修士瞬間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地各色的羽毛以及一錠銀子。
“呼,終於搞完了。”
劉星河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長呼了一口氣,零飄在半空中伸了個懶腰:“你搞這麼多乾什麼。”
“誰叫我心地善良呢,而且我還挺佩服他的,再說了,多虧了他的丹藥,我的傷才好的這麼快。”劉星河拍了拍之前受傷的地方,此時他雖滿身鮮血,可卻沒有一處傷口,隻有殘破的衣服與血漬證明之前戰鬥的激烈:“不愧是大宗門的弟子,有這麼厲害的仙丹妙藥,一下子就把我的傷口修複了,比治療針強多了。”
咻咻咻。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速的破風聲,劉星河隻覺背脊一涼,一陣寒光閃過,他迅速地從納戒中抽出九龍劍朝身後劈去,“哐哐哐”,一陣火花四射,地上多出了幾枚裂成兩半的羽毛飛刀。
“什麼人,初次見麵便暗箭傷人,不覺得太失禮了嗎。”劉星河麵無表情冷冰冰地說道。
啪啪啪。
空中傳來一陣掌聲,劉星河尋聲望去,隻見三個背生雙翼的修士並立浮在半空,為首一人滿頭白發,長著一個鷹鉤鼻目光銳利,他麵露微笑拍手道:“不愧是被我飛鳥門與清風門同時懸賞的人,有兩下子。”
劉星河一撇嘴伸手對著三人勾了勾手指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為首的那名修士也不氣惱,淺笑了一聲說道:“在下飛鳥門弟子,門內刺客排行第三,代號白頭鷹。”
接著白頭鷹指著兩旁一個身材高大壯碩且不苟言笑的修士以及另一個年紀略小長著一張地包天的修士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四師弟鴕鳥以及六師弟大嘴鳥。”
“鴕鳥?這玩意也會飛?”劉星河摸了摸腦袋,一臉不可思議。
“你”鴕鳥聞言正欲發怒這時眼尖的大嘴鳥指著劉星河的身後驚叫道:“兩位師兄,看他身後是什麼!”
白頭鷹與鴕鳥順著大嘴鳥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劉星河身後有兩個墳包,其中一個墓碑上刻著知更鳥三個字。
鴕鳥怒目圓睜大喝道:“是你殺了知更鳥!”
“不可能,他隻是一個凡人而已,凶手另有其人。”白頭鷹掃了一眼四周,隨後臉色陰沉地盯著劉星河道:“說,是誰殺了知更鳥?”
“誰知道呢?灰流麗吧。”劉星河掏了掏耳朵,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
“小子,我殺了你。”
說著,鴕鳥與大嘴鳥便準備出手,但卻被白頭鷹攔住:“這小子交給我,你們彆出手,在空中警戒。”
“鷹擊長空。”
白頭鷹長嘯一聲,他的手上戴上了一雙黑色的玄鐵手套,漆黑如墨的鐵爪朝著劉星河後腦勺抓去。
“變身,赤焰流雲,火燒雲,著裝!”
劉星河也不客氣,直接祭出騎士甲,帶上烈火手套與白頭鷹近身格鬥,比拚起了拳腳功夫。
白頭鷹的鷹爪功凶狠毒辣,不但出招奇快呼呼生風,而且似有千鈞之力,在玄鐵手套的加持下威力更甚,一扣便將一棵需兩人才可合抱的大樹斷成兩截,倘若不慎被其擊中那勢必會被生生挖下一塊血肉來。
而另一方麵劉星河也不甘示弱,他巧妙絕倫地將八卦掌以及自由搏擊結合在一起,一邊用八卦步從容不迫地避開了白頭鷹的利爪,一邊用神出鬼沒的拳打腳踢逼得對方轉攻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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