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蘭雖然表情淡然,但她的語氣卻異常的強硬與冰冷,讓艾錢與徐坤都為之一顫。
艾錢滿臉堆笑,一臉諂媚地說道:“江姑娘既有吩咐,本相自然遵從,我隻是與皇甫家不對付而已,隻要他們父子不妨礙我便可,一切聽江姑娘安排。”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之後江夜蘭點了點頭,隨後玉足輕點飛至半空,如同孔雀淩空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嗬,皇甫家那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啊。”江夜蘭一走,艾錢便立刻換了一副麵孔,賭場的事情徐坤早已一字不差的告訴了艾錢,艾錢也算閱女無數,江夜蘭那小女子心思自然瞞不過他。
“這個江夜蘭的確是人間尤物,便宜皇甫烈那個莽漢太可惜了。”徐坤一臉討好的附在艾錢耳邊小聲道:“我這裡有些好貨,若是相國想要,咱們找個機會”
“你想找死嗎!”艾錢瞪了一眼徐坤怒叱道:“且不說江夜蘭的父親乃金丹大能,就算是她弟弟江勁夫都不是我能對付得了的。”
“哼,我的目的隻是整垮護國公府而已,沒了護國公府皇甫英雄也不過是隻拔了牙的老虎而已,至於皇甫烈?嗬,不足為慮。”艾錢冷笑一聲道:“再說了,就算江夜蘭看上了皇甫烈難道她父親會允許他們在一起?那位大人眼光高得很,如果有必要咱們可以以此讓那位出手對付皇甫英雄,也說不定呢。”
“嗬嗬,相國高見,如此說來,真不知這皇甫烈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看著徐坤低眉順眼的模樣艾錢氣不打一處來,他一巴掌打在徐坤臉上,扇得徐坤眼冒金星:“說起來這還不是因為你,要是你贏了還有這麼多事情嗎。你給我聽好了,明天帶著十萬兩銀子去獵人公會,務必配合他們擊殺那個書生,如果失敗了,你提頭來見。”
一想到十萬兩銀子即將拱手送人,艾錢心裡就在滴血,他看著漫天星塵喃喃自語道:“十萬兩,十萬兩,知道這是多少錢嗎?都夠買江楚國那個化靈期侯爺的腦袋了!!!”
“阿嚏!”
“寧大哥,怎麼了?”
“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打了個噴嚏。”
“誰叫你加那麼多胡椒。”
一條小巷內,劉星河與皇甫烈正在一個餛飩攤前吃著夜宵,吃飽喝足之後兩人見時候不早了便準備打道回府了。
“寧大哥,咱們今天可賺大發了,十萬兩,那可以舒舒服服地花上幾年了。”一想到今天在賭坊大殺四方,皇甫烈便激動得手舞足蹈。
“是啊,這下路費也有著落了。”劉星河此時也是興奮得合不攏嘴,畢竟他現在最缺錢了。
突然皇甫烈歎了口氣道:“哎,不過這也隻能想想了。”
見對方垂頭喪氣的模樣劉星河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皇甫烈抖了一下道:“哎,這件事瞞不過我爹的,他一定會沒收這筆錢的,說不定還會狠狠地揍我一頓。”
劉星河聞言眼珠一轉,隨後拍手道:“哎,不怕,我想到一個辦法,你跟你爹說這筆錢是用來救助窮人的。”
皇甫烈摸摸頭不解道:“那錢不就給彆人了嘛?”
劉星河拍了拍皇甫烈的頭道:“你想啊,我把錢給你,我不就成窮人了嗎。”
皇甫烈恍然大悟,拍手笑道:“對呀,那我就可以把錢捐給你。”
“然後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哦,這個主意太好了,我爹那核桃腦袋絕對想不到。”
“是啊,我的核桃腦袋的確想不到。”
就在兩人得意忘形之時,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站在小巷口,手裡攥著十幾根新鮮的竹條,正一臉“慈祥”的看著這兩位夜不歸宿的孩子,隨後皇甫烈“噢”的一聲,然後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皇甫烈睜開了眼,他隻感得自己的後背與雙腿如火燎一般。
“寧大哥,我現在在哪?”
“啊,小烈,你醒來啦,我們已經回家了,這是你家祠堂。”
“為什麼我全身這麼痛啊。”
“哦,放心,沒什麼事,就是你爹在你昏迷的時候抽斷了二十根竹條而已。”
“什麼!”皇甫烈聞言又是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第二天一早,皇甫家祠堂內,皇甫英雄高坐大廳之上,神情肅穆,不怒自威;劉星河坐在客位手捧早茶表情尷尬;而皇甫烈誠惶誠恐地跪在列祖列宗的靈牌前負荊請罪,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劉星河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水,肚子都撐大了,他輕咳一聲朝著還氣在頭上的皇甫英雄道:“老爺子,您消消氣,小烈他知道錯了,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哼!饒了他?那是害了他!”皇甫英雄一巴掌拍在大紅木八仙桌上,震得杯中的茶水灑了一地,跪在地上的皇甫烈嚇得差點癱在地上。地上
皇甫英雄恨鐵不鋼地指著皇甫烈大喝道:“你這小兔崽子,平時不學無術在外麵爭強好鬥也就罷了,這次竟然還外麵賭博,你想氣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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