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河拍了拍皇甫烈的肩膀道:“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就好像我喜歡天邊的雲,難道你要我把雲帶在身邊?我喜歡花,就要把花摘下來?”
“雲的歸屬是天空,花被人摘了,很快就會枯萎,我注定要離開這個地方,難道你想讓璃兒跟著我失去歸屬浪跡天涯,最後枯萎?”
“可是,難不成讓公主嫁給那個中州來的小子?”皇甫烈重重地歎了口氣,他實在不願意麵對這個結果。
劉星河看著天空長舒了口氣笑道:“愛一個人就是讓幸福,那個胡華不但實力高強,而且他好像與公主是舊相識,兩人關係似乎不錯,所以不必擔心。”
“什麼?公主認識那個叫胡華的?”
“嗯,沒錯。”
劉星河將那天的事情大概的告訴了皇甫烈,皇甫烈苦思冥想了一會兒道:“我從小與公主形影不離,可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叫胡華的男人。”
劉星河撓了撓腦袋道:“那個胡華是中州人,說不定是公主到中州的時候認識的,隻是兩人後來分開了,公主沒告訴你,總之,那個胡華是公主自己選的夫婿,咱們就彆再多想了,到此為止吧。”
見劉星河已經下定了決心,皇甫烈也不再自作多情了,離開前他對著劉星河道:“今天晚上在皇宮會舉行婚宴,你來嗎?”
劉星河心中咯噔一下,隨後苦笑了一聲道:“到時候再說吧,讓我在這裡再冷靜一下。”
送走皇甫烈之後,劉星河坐在河邊的一棵大樹旁,回想起之前與柳夢璃的點點滴滴,夜宴上的驚鴻一瞥,踏青之時的歡聲笑語,幻境之中的生死相依,大戰之後的曖昧不清,一幅幅場景仿佛就在昨日,劉星河靠著大樹下,心中一陣悸動,閉上眼慢慢地睡了過去。
就這樣睡過去吧,等到第二天一切就都過去了。
唰唰唰。
一陣騷動將劉星河從夢中驚醒,此時已經是日落西山,天邊殘留的餘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瞬即逝。
“剛才是什麼聲音?”
劉星河豎起耳朵,隻聽見樹林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疾馳,正朝著這個方向過來,劉星河立刻匍匐在地,黑暗中幾個黑衣人正沿著樹頂跳躍飛馳,雖然看不清這些人的樣貌,可劉星河一眼就看到那些人背後背著的太刀,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些瀛洲人想乾什麼?”
劉星河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眼珠一轉,拾起地上的夜行衣追了上去。
城外不到一裡的樹林內,幾個瀛洲忍者聚集在了一起。
“德川大人,人已經到齊了,請下命令吧。”
“嗯,你們聽好了,我們這一次的目標是東瀾的溫玉公主,我們必須在公主洞房之前將她帶走。”
為首的是一個獨眼的忍者,雖然他瞎了一隻眼,但從他另一隻眼中透露出來的老練與精明來看,此人絕對不可小覷。
“可是德川大人,今天是那溫玉公主成親的日子,先不說如何潛入皇宮,我們要如何將公主從眾目睽睽之下帶走呢?”
“這個你放心好了,根據大陸的習俗,新郎會在宴廳敬酒,新娘則會一個人待在婚房內,不能見任何人,石田健一大人花費了巨大的代價,以一顆血珍珠買通了東瀾的相國艾錢,他會來接應我們,到時候我們跟著運輸貨物的馬車進去,用迷煙迷暈公主之後再用馬車運出來。”
“原來這就是你們的計劃嗎?你們還真是鍥而不舍啊,不過,到此為止了。”
“什麼人!”
這時,那獨眼忍者才發現人群中多了一個黑衣人,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劉星河,他穿著夜行衣混進了這群忍者之中,就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陰謀。
獨眼的德川大喝一聲道:“你是什麼人?”
劉星河一把扯下麵罩冷笑道:“送你們下地獄的人。”
德川冷哼一聲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被你看到了,那就留你不得,上,乾掉他。”
隨著德川一聲令下,他手下的四名忍者一字排開,抽出了背上的長刀,刀刃寒光閃閃,讓人毛骨悚然。
“殺!!!”
四名忍者大喝一聲朝著劉星河圍殺過來,劉星河不慌不忙,隻見他右手上的儲物戒指閃出一道寒光,劉星河的手中就多出了一把雕刻著九龍圖案的寶劍。
“受死吧。”
劉星河一個衝刺撲向前方,隨後手起劍落,唰唰兩下便擊殺了兩名忍者,剩下的兩名忍者大驚,兩人相視一下,其中一個忍者掏出了一顆鐵丸扔到劉星河腳下,隨後“砰”的一聲,一陣刺眼的白光閃得劉星河睜不開眼,與此同時,另一個忍者從懷中掏出幾個苦無朝劉星河扔去。
聽見迎麵而來的破風聲劉星河微微一笑,他頭都沒有抬,手中長劍一甩,隻聽得“梆梆”幾聲,那忍者投出的苦無便被儘數打落。
劉星河持劍指著那兩名忍者不屑地說道:“你們就隻會使用這些小手段嗎?”
麵對劉星河的嘲諷,那兩名忍者大怒,兩人舉起手中的太刀朝劉星河衝來,其中一人手持利刃朝著劉星河胸口刺去,另一個則一躍而起,手中長刀猛地朝劉星河頭頂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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