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胡華端著酒杯來到劉星河麵前,眼中充滿了戲謔與不屑:“怎麼,一直看著璃兒的房間是想顯示你的深情嗎?”
劉星河眉頭一皺,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素昧平生的年輕人為什麼會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惡意:“駙馬大人,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胡華冷笑一聲道:“哼,彆裝了,你不過就是一個四處留情的花花公子罷了,裝什麼遊子,什麼浪跡天涯,什麼四海為家,什麼不願讓愛人跟著自己吃苦,不過是欺騙女孩子感情卻不願意負責,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借口罷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星河聽得滿頭霧水,胡華見狀鄙夷地看著劉星河道:“算了,總而言之,你彆再對璃兒再抱有非分之想,就憑你,根本配不上她,給我離她遠點。”
劉星河眉頭緊鎖,雖然覺得胡華的話有些怪怪的,但內心還是火冒三丈,正準備開口,那胡華卻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走了,隻留下劉星河一個人在原地喝悶酒。
時間飛逝,不一會兒便到了宴會結束的時候,胡華送彆眾人然後朝著婚房而去。
“相公,你來了,你們出去吧。”
間諜蟲的竊聽器內傳來了柳夢璃柔若無骨的聲音,隨著服侍的宮女被屏退,房間內隻剩下那一對新人。
“相公你怎麼了,喝了不少酒嗎?”
“嗯,我真不喜歡喝這玩意,對了,現在沒人,你還是叫我班長吧。”
“嘻嘻,你現在是我相公,怎麼還能叫班長呢,來,相公,娘子這就來侍寢了。”
“哎,你脫我衣服乾嘛?”
“不脫衣服怎麼洞房啊。”
“班長?原來她們是同學,怪不得。”現在劉星河終於確定了柳夢璃與胡華之間的關係,這下他徹底放心了:“這樣看來,這個胡華並非是對公主心懷不軌之人,她們的關係似乎還不錯。”
劉星河也並非是有什麼特殊愛好之人,他直接收回了間諜蟲,看著黑燈瞎火的婚房,劉星河長歎一口氣,也不知是悲是喜。
街道上,兩個酩酊大醉的人互相攙扶著,左搖右晃地走在大路上,一人手中還抱著一大壇子烈酒往嘴裡灌。
“呃,寧大哥,我到現在還認為,隻有隻有你你才配得上配得上公主。”
“嗬嗬,都都到現在了,說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婚宴結束之後,劉星河與皇甫烈並沒有急著回家,反而在酒宴上又抱了了一大壇子的女兒紅邊走邊喝,喝得天昏地暗,不知天地為何物。
皇甫烈打著酒嗝喃喃道:“寧采臣,你真沒用,為什麼不不來參賽,你要是來參賽,那哪裡還輪得到那個什什麼胡華。”
劉星河無奈地笑道:“隻能算算我跟她有緣無份吧。”
皇甫烈大怒道:“那就這樣這樣將璃兒妹妹交給交給那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跟公主毫無交集的胡華?”
劉星河醉醺醺地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公主和和那個胡華認識。”
“我怎麼不知道。”
“公主以前是不是在學校讀過書?”
“學校?讀書?”皇甫烈回憶了一會兒猛然道:“的確,以前公主在連雲港的聖弗蕾雅學院讀過書?”
“聖弗蕾雅學院?”
“對,那是從海另一邊的諾多大陸而來的傳教士所建立的學校,我們這隻有私塾沒有這種學校,所以學校建成之後便遠近聞名,東瀾有不少大家閨秀都到那學校接受過教育,甚至連中州都有人不遠萬裡,千裡迢迢道這個學校求學呢。”皇甫烈撓了撓腦袋解說道:“公主小時候曾經在那學校學習過,但後來似乎出了什麼事,連金丹期修士的出來了,於是公主就回宮了,不過這跟那個胡華有什麼關係?”
劉星河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道:“那個胡華就是公主的班長,她們早就認識了。”
“班長?”皇甫烈仰天大笑道:“不可能,你肯定聽錯了。”
“怎麼了?”
“那胡華怎麼可能是璃兒的班長,那個聖弗蕾雅學院是是嘔!”
“哎,你彆吐我身上啊!”
這時,皇甫烈居然酒勁上頭,吐了一地,醉得不省人事了,劉星河沒辦法,隻能拖著他回去了,這件事就此揭過。
第二天。
根據東瀾習俗,公主招駙馬第二天,所有在京城的大臣要去拜訪駙馬與公主,劉星河雖然是護國公府的參謀將軍,但也算半個大臣,所以他便跟著皇甫父子再次進宮了。
皇帝在禦花園設下了家宴,通常二品以上的大臣才能參加此宴,不過劉星河身份特殊,所以也獲得了資格。
涼亭內,柳夢璃坐在皇帝身旁,她的氣質想比之前的稚嫩,如今更加的秀雅脫俗,神態悠然,氣若幽蘭,渾身散發出說不儘的溫柔可人。與柳夢璃的美麗大方相反,那胡華反而有些拘束不自在,尤其是柳夢璃挽住他的胳膊時,那胡華竟然嚇得抖了一下,引得柳夢璃掩嘴輕笑,眼中滿是惡作劇成功般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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