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刀流·雙斬!”
島津二藏大喝一聲手持雙刀朝著劉星河猛地劈來,看著那泛著綠色刀光的利刃,劉星河不敢小覷。
“黑曜石盾!”
劉星河召喚出黑曜石盾牌擋住雙刀,鋒利的長刀劈在堅硬的黑曜石上打出數道火星。
““二刀流·連斬!””
島津二藏奮力地揮刀,將劉星河不斷逼退,刀光帶著火星讓一旁的觀戰者都心驚肉跳。
“哼,就這點實力還不足以擊破我的盾牌!”
“是嗎,那這一招又如何呢,二刀流·雙刃切!”
就在劉星河手持盾牌認為萬無一失之時,島津二藏舉起雙刀一個橫切劈在盾牌上,那力量猶如一頭狂暴的野獸,隻聽“哢嚓”一聲,劉星河的黑曜石盾牌竟然被砍成了三段!
“哈哈,是我贏了,受死吧,二刀流·交叉切腹!”
島津二藏狂笑一聲,雙刀交叉著朝劉星河的腹部切去,欲將其開膛破肚。
“哼,是嗎?可惜不能讓你如意了!”
劉星河冷笑一聲,絲毫不慌,這時隻見島津二藏的雙刀上突然顯現出數道裂痕,隨後崩成兩段。
島津二藏大吃一驚道:“怎麼可能!”
劉星河自傲地說道:“我說過,就憑你們,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
說罷,劉星河舉起殘破的盾牌一個盾擊砸在島津二藏的頭上,將他砸得頭暈眼花,接著,劉星河一劍刺向島津二藏的小腹,不過島津二藏眼疾手快向後一退躲過,可劉星河繼續追擊,一個反身回旋踢,將島津二藏踢出數米,連帶著長宗我部矢一狠狠地砸在地上。
“破劍式·登龍!”
劉星河一躍而起,跳至半空,隨後將靈氣聚集於長劍之上,全身被金色的土靈氣包裹一劍斬下,如同一條金龍從天而降朝島津二藏殺去。
“住手!合擊技·疾風凶殺陣!”
見島津二藏即將殞命,服部斬次與伊達一郎終於忍不住了,兩人二話不說直接發動了合擊技朝劉星河殺了過來。
“半月斬!”
服部斬次手持一杆金光閃閃的長柄薙刀一揮,打出一道金色的月牙刀氣斬向劉星河,將劉星河擋了回去,保下了島津二藏。
“疾風劍術!”
伊達一郎使用的是一把比半個人還長的野太刀,然而這麼長的武器在他手裡卻絲毫沒有什麼遲鈍的感覺,反而非常迅猛,每一擊都帶著凜冽的風刃。
“次元斬!”
劉星河將靈氣彙集於長劍之上,揮劍一斬,然後優雅收劍,突然他的周身冒出數道藍色的劍氣,將四麵八方飛來的風刃瞬間撕成碎片。
“踏風斬!”
伊達一郎禦風而行朝著劉星河一刀劈去。
“拔劍式·燕返!”
劉星河向前一踏迎著對方的長刀拔劍一擊將對方的野太刀彈開,隨後猛地一拉,鋒利的黑曜石長劍朝著伊達一郎的胸口削去。
“燕返!”
危機之時,沒想到那伊達一郎竟然也使用了與劉星河同樣的劍術,他身子後傾拉開距離,與此同時手猛地一拉將手中的野太刀橫在胸前擋下了致命一擊。
刀光一閃,火星四濺,伊達一郎被劉星河震得後退數米,用劍撐在地上從避免倒地。
“伊達,你沒事吧?”
服部斬次剛掩護島津二藏與長宗我部矢一撤退,可還未等他趕來支援,電光火石之間伊達一郎竟然就被擊敗了。
伊達一郎半跪在地上,嘴裡不斷的喘著粗氣,全身早已冷汗直流,剛才那一擊可以說是他最接近死亡的瞬間了,即便是擁有武士之心的他也生出了一絲懼意。
“小心,他的實力遠超我們的預想。”
伊達一郎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地說道。
“是嗎,那就讓我試一試吧!”
服部斬次眼神一冷,一個箭步衝向劉星河,手中的薙刀揮砍挑刺,招招直指要害,而且這個服部斬次體內的靈氣也比其他人渾厚,看來他就是著六武眾中實力最強的了。
薙刀類似於眉尖刀,但又更加輕便,既能有效抵抗騎兵攻擊之餘,又能在步戰中造成很大威力,屬於刀槍雜合的武器,而且在刀鍔位置加了鉤支,用於勾抓、擋架之用,所以非常克製刀劍這類短兵器。
服部斬次利用武器長度優勢占據了上風,加上鉤支,即便劉星河想辦法依靠身法靠近了,也可以近身與其纏鬥。
“半月斬。”
見近戰占不到便宜,劉星河暫時拉開了距離,但那服部斬次卻不依不饒,連續打出數道刀氣,劉星河沒辦法隻能硬抗。
“不行,腰帶內的靈氣所剩不多了,必須速戰速決。”
連續的戰鬥消耗了劉星河不少的靈氣,如果是普通修士也許還撐得住,可偏偏劉星河沒辦法吸取天地間的靈氣補充損耗,如果再打下去自己可就真的撐不住了。
劉星河眉頭一皺,從卡槽抽出一張金色的降臨卡插入源初腰帶之中:“噬魂槍,降臨!”
一陣紅光閃過,一把鐮鉤槍從天而降,落在劉星河身旁,接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寒冷伴隨著陣陣陰風擴散開來,這不是身體上的感覺,而是一種由心底滋生的寒冷,一時間場上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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