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公子,你怎麼來了,而且還這麼狼狽。”皇甫英雄看著劉星河風塵仆仆的樣子有些吃驚:“難不成京城真的出事了?”
“不,呃,沒什麼事。”劉星河搖了搖頭,沉思了一會兒道:“敵人雖然人多勢眾,但我和小烈還是能夠抵擋的,對了,老爺子,你現在彆急著支援京城,先就地駐紮,最好直接返回連雲港。”
皇甫英雄一臉疑惑地問道:“這是為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
劉星河一口氣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皇甫英雄,包括艾錢擅自募兵出城迎敵大敗,瀛洲趁機攻入城中,但被自己聯合獵人公會擊退,以及瀛洲大將軍織田義昭出手,皇帝聽從艾錢的建議點燃烽火台,讓皇甫英雄前來支援京城。
“哼,這個艾錢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待老夫回去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聽到京城因為艾錢的胡作非為差點失守,皇甫英雄勃然大怒。
“艾錢敢這麼做也是皇帝默許的,皇帝已經開始忌憚護國公府的權利了,就算老爺子回京也拿他沒辦法吧。”劉星河心中歎了口氣,他並沒有說出這件事皇帝知道,以免寒了皇甫英雄的心,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艾錢的事情先放在一邊,那織田義昭這次現身恐怕沒那麼簡單,以他的實力當日要是參與攻城,除非有金丹修士願意出手,否則無人能敵,可他並沒有加入戰鬥,我想他的目標可能不是京城而是老爺子你。”
劉星河思考了片刻,摸著下巴說出自己的推理:“瀛洲一直對東瀾心懷不軌,欲吞之而後快,可東瀾周圍也有不少其他國家虎視眈眈,瀛洲怕自己與東瀾兩敗俱傷之後為他人做嫁衣,一開始想他們用聯姻拉進與東瀾的距離,再徐徐圖之,為此不惜花大價錢拉攏艾錢,可結果半路殺出個胡華導致陰謀破滅,所以才準備動武,可這並非萬全之策,據我估計,他們的目的是想用武力逼迫東瀾就範,屈服與瀛洲,成為他們進攻大陸的跳板。”
“而這個行動的關鍵就在與老爺子恁,畢竟您是金丹修士,有您的威懾在,東瀾便有底氣,一旦老爺子您落入敵人手中那東瀾就再也沒辦法抵抗了。”劉星河臉色一沉說道:“之前聽說是那個織田義昭親自帶兵來的,可卻一直沒有出手,我想可能是因為老爺子您突然被調走了,他一直在提防您,可您一直在連雲港沒出來,他沒有辦法,所以才大張旗鼓現身,目的就是逼皇上召您回來,他好半路伏擊。”
不得不說,劉星河不愧是就曆軍旅,竟然將對方的想法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要是織田義昭在此恐怕都會打呼劉星河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了吧。
皇甫英雄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麼,這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騷動,方才帶劉星河進來的那名裨將匆匆忙忙地進入帳內道:“啟稟將軍,門外有一隊人馬擅闖軍營,被我等攔下,其中為首的人自稱是天子使者,態度非常蠻橫無理,應當如何處置?”
“天子使者?”
皇甫英雄與劉星河兩人麵麵相覷,一旁的魯巽問道:“天子使者來了為何不引進來?外麵為何如此喧嘩?”
那裨將麵露厭惡之色憤憤道:“剛才守門士兵來報,有幾個人騎馬闖營,我等趕緊過去,隻見一群宮裡打扮的人騎馬欲要闖營,我等將其攔下,可為首的一個自稱吳公公的太監自稱是陛下近臣,帶來了聖旨,說罷便要進來,一士兵讓其先下馬,那吳公公非但不聽,還大聲辱罵我等,並抽了那士兵一馬鞭,我等氣不過,雙方拔劍相持。”
皇甫英雄聞言眉頭一皺,抬抬手道:“你先讓那個使者進來。”
“是。”
那將軍一拱手領命出去了,皇甫英雄對著劉星河道:“寧公子,你現在本應該在京城,還是回避一下,免得被有心人看見,落了把柄。”
劉星河點了點頭,轉身藏到了屏風後麵。
不多時,裨將領著一個身穿絲綢,頭戴玉冠的太監走了進來,那太監一手拿著拂塵,一手拿著聖旨,趾高氣昂,鼻孔都朝到天上去了。
那太監掃視了一圈,然後看著皇甫英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嗬嗬嗬,護國公大人,雜家曾聽說護國公治軍有方,護國軍軍紀嚴明,可今日一見不過是一群無禮之徒。”
皇甫英雄麵無表情,淡淡地說道:“敢問公公姓甚名誰,為何來此,不知我手下的士卒又如何衝撞了公公?”
那太監用拂塵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雜家乃陛下禦使欽差,姓吳,我與下屬一路上風餐露宿,好不容易才從敵人的重重包圍下才來到此地,可守門的那幾個人卻絲毫不懂禮數,不但出言不遜還對我們刀劍相向,實在是粗俗無禮。”
其身後的裨將聞言怒火中燒,大喝一聲道:“你放屁,分明是你強闖軍營,守營士兵讓你等下馬,你們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滿口汙言穢語,所以我們才拔刀的。”
吳公公怒目圓睜,扯著一副尖銳的公雞嗓喝到:“大膽,雜家上承天命,手持聖旨,我來此地猶如陛下親臨,難道你們想將陛下拉下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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