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皇宮內燈火通明,皇帝柳堅今天可是龍顏大悅,自從皇甫英雄死後,他最擔心的便是失去修士庇護之後,國家再次陷入混亂,但現在不用擔心了,柳堅半躺在長椅上,看著阿娜多姿的舞女翩翩起舞,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心了。
“啟稟陛下,相國大人,武勇候,車騎將軍求見。”
這時,一位太監跑了進來,打斷了柳堅的思緒,聽到通報後,柳堅緩緩地起身,心中狐疑道:“他們怎麼一起過來了?”
對於皇帝而言,文臣掌權不可怕,武將掌兵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文臣與武將一起,這對與皇權是極大的威脅,一直以來柳堅之所以對艾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僅僅是因為他對自己忠心耿耿,更重要的是,柳堅需要艾錢聚集文臣對抗護國公府的武將,如今皇甫英雄死了,柳堅便提拔汪兆銘來對付艾錢,可沒想到這讓艾錢與護國公府聯合了。
“唔,算了,讓他們進來吧。”
柳堅躊躇著不知道要不要見這三人,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聽一聽對方的來意,畢竟這三個人在朝堂之上還是非常有分量的。
“宣,相國艾錢,武勇候皇甫烈,車騎將軍劉星河,覲見!”
在太監的傳召下,劉星河等人進入了大殿之中,此時柳堅已經屏退了舞女樂師,正襟危坐於純金打造的龍椅之上,遠遠看去威嚴滿滿。
“臣艾錢。”
“武勇侯皇甫烈。”
“車騎將軍劉星河。”
“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柳堅點點頭,聲音低沉地說道:“三位愛卿平身。”
“謝陛下。”
三人起身後,柳堅淡淡地說道:“這麼晚了三位愛卿還來見朕,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艾錢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說道:“啟稟陛下,我等是為建造摘星樓而來的,臣不,武勇侯與車騎將軍覺得建造摘星樓有點操之過急了。”
柳堅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一般,麵無表情地問道:“哦,這是為什麼?你今天不是也說了嗎,建造摘星樓可是為了吸引修士來當供奉以保全我東瀾國安穩,此事刻不急緩,為此今天朕都推掉了國師之事,現在怎麼又操之過急了?”
“這是因為因為,哦是因為我東瀾剛遭遇戰事,故而故而國庫空虛實在是實在是沒有餘錢再大興土木啊。”
艾錢支支吾吾地說著,並且不停地抬頭看向柳堅,生怕皇帝生氣,可惜柳堅依舊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讓艾錢心中發怵。
聽聞艾錢的話後柳堅冷哼一聲道:“哼,我東瀾雖然不大,但也是經濟大國,這幾年商船絡繹不絕,難道就隻打了幾場仗國家就垮了?連區區一棟摘星樓都建不起來?還是說錢都被某些人貪汙了!”
柳堅的話嚇得艾錢背脊發涼,直接就跪下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皇帝一清二楚,隻不過因為自己還有用所以皇帝才不聞不問,現在他在皇帝眼中的地位已經是每況愈下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皇帝宰了。
艾錢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說道:“陛下莫急,臣頗有家資,若是為了東瀾,微臣願意將家中財產捐獻出來。”
見艾錢如此沒用劉星河搖了搖頭直接越過艾錢朝柳堅一拜道:“陛下,臣就不廢話了,我等並非是針對建造摘星樓勞民傷財,而是覺得陛下就不應該召那個什麼精衛道人入宮,更不能召什麼修士當供奉。”
柳堅聞言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地說道:“劉星河,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在指責朕嗎,朕這也是為了東瀾穩定啊。”
劉星河搖搖頭道:“非也,陛下,我知道你是為了穩定局勢,但召修士為供奉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
柳堅不解地問道:“這是又何說起啊?”
劉星河歎了一口氣道:“陛下既然聽聞過我的事跡,那陛下知道我為什麼會離開江楚嗎?”
柳堅靜靜地看著劉星河沒有說話,劉星河眼神一黯幽幽回憶道:“各位,你們或許都以為我是因為得罪了那些宗門,被他們追殺才逃出來的,其實不然。”
說著,劉星河撇嘴一笑:“不是在下自傲,那些所謂的宗門弟子,在下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我教訓那些宗門弟子就如同抓雞打狗一般輕鬆。”
看著劉星河胸有成竹英姿颯颯的模樣,如同一隻高傲的孔雀,可接下來,劉星河再次黯然神傷地說道:“可我最後還是離開了江楚國,其原因並不是我害怕那些宗門的報複,而是因為我與江楚國的皇帝楚天驕產生了分歧。”
之後,劉星河將自己與楚天驕相遇到惺惺相惜,再到兩人勉勵同行,自己為何要奇襲蜀中,以及自己在聖女峰礦洞的遭遇仔細地告訴了眾人,皇甫烈聞言熱血沸騰,就連柳堅也心馳神往,接著,劉星河說到自己因為楚天驕想要禪位修仙,並將江楚變成修士宗門的附屬國度,兩人大吵一番最終分道揚鑣,讓眾人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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