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如洗,微風拂麵,帶來一絲絲清涼,森林中的樹木高大而又挺拔,樹冠茂盛,仿佛競相爭奇鬥豔,爭奪夏日的光彩,各種綠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網絡,將一群人困在其中。
“李書文,你為何苦執迷不悟呢?”柳夢璃也並非鐵石心腸,她自然知道李書文的心意,但她對李書文真的沒感覺,於是柳夢璃嚴肅地說道:“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曾拒絕過,可你始終死纏爛打,我以為本宮成親了你就會死心了,可沒想到你居然喪心病狂,跟瀛洲勾結,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我告訴你,我之前隻是對你無感,但現在我對你隻是厭惡!”
“是嗎,是嗎,哈哈哈哈。”李書文邊哭邊笑,好似發狂地咆哮道:“哼,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剛好,今天這個劉星河也在,那咱們就新仇舊怨一並清算。”
說著,李書文將臉上的半邊麵具扯了下來,隻見他左臉上被用烙鐵印了一個大大的罪字,簡直讓人觸目驚心,李書文痛苦地撫摸著臉上的傷痕,仇恨地看著劉星河道:“劉星河,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今日一並清算!!!”
李書文本是東瀾的狀元,不但文采斐然而且俊朗非凡,在京城可是不少小姐千金心中的如意郎君,可因為劉星河破獲了“火龍燒倉”一案,李書文的父親戶部尚書李玉山被推為罪魁禍首,李家被抄家,李玉山被處死,李書文本來也要處死的,但因為相國艾錢收了他父親的錢財所以李書文隻被剝奪了功名,然後刺麵流放,所謂的刺麵之刑就是用烙鐵在臉上刺字,可憐李書文一個白麵書生直接被毀容並扔出京城自生自滅。
劉星河麵露不屑,他還未開口,柳夢璃先一步厲聲斥責道:“李書文,你有此下場完全是罪有應得,你以為你跟那些貪官汙吏狼狽為奸沒人知道嗎,這也是我為什麼不喜歡你的原因。”
李書文眼神陰冷地說道:“哼,爭權奪利本就是人之常情,朝堂之上皆是如此,公主大人,既然你不願跟我,我也不強求了,實話跟你說吧,我在被像廢物一樣扔出京城之後,利用之前我父親留下的人脈找到了瀛洲在京城的暗樁,他們告訴我公主你的體質非常特殊,瀛洲的九菊一派想要你與他們的少主雙修提升修為,這也是為什麼之前他們要聯姻的原因,可惜失敗了,不過雖然你現在失去了處子之身,但依舊還是可以當鼎爐的,所以他們讓我潛伏在京城四周,待公主你出城時將你抓回瀛洲。”
“本來,我想利用九菊一派的這些人,待將公主你綁出京城後再殺了他們,到時候將公主你帶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從此男耕女織,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對我。”李書文眼中閃過一絲陰險與淫邪笑道:“既然如此,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將你帶到瀛洲,等那九菊一派的少主將你玩膩了之後再讓他把你賜給我,好好折磨,嗬嗬,那九菊一派可不是什麼正道門派,他們那裡可有的是邪門歪道,哪怕是貞潔烈女也會被調教成淫娃蕩婦,到時候我再把你賣回東瀾,讓所有人嘗嘗,曾經的東瀾第一美人是什麼滋味,哈哈哈哈!!!”
看著如此瘋狂地李書文,柳夢璃惡心地打了個寒顫,劉星河怒發衝冠指著李書文道:“李書文,你還真是死性不改,今天我就徹底解決你!”
李書文看著劉星河亦是暴怒,他大喝道:“那就來吧!”
此時劉星河已經解除了騎士甲,因為他不想讓這個人臟了自己的騎士武裝,劉星河一個箭步衝到李書文跟前想要擒住他,就在這時,李書文一甩手,揚起一團白色的霧氣。
劉星河被嗆到了,連忙擺手道:“這是什麼東西?”
李書文得意洋洋地笑到:“嗬嗬嗬,劉星河,你以為我會打無準備之仗嗎,自從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之後我一直在找大敗你的方法,可惜我隻是一個書生,比武力不是你的對手,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還是讓我找到了一絲生機,沒想到吧,這東西叫化靈散,對普通人沒什麼用,但若是修士吸入,除非已經到達金丹期,否則全身的靈氣都無法調動,這些靈氣會集聚在筋脈之中,因為無法流動而使修士身體僵硬,無法動彈,哈哈哈,劉星河,受死吧。”
李書文囂張地大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劉星河的心臟處捅了過去:“柳夢璃,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麵殺了你的心上人,哈哈哈,呃!?”
“什麼玩意?進我眼睛裡麵去了。”
李書文瞪大了雙眼,劉星河非但沒有受到化靈散的影響,反而活蹦亂跳的。
隻見劉星河一隻手打飛了李書文手中的匕首,然後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其動彈不得,一隻手不斷地擦著眼睛。
“怎怎麼可能?”
李書文驚呆了,這化靈散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買的,而且之前也實驗過,沒有問題。
的確,這化靈散並沒有問題,可劉星河有問題,他並不是這顆星球的人,修煉方式與修士不同,劉星河不需要自己調動靈氣,由於無法與這顆星球的靈氣產生共鳴,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由源初腰帶在調動靈氣戰鬥,所以這化靈散對劉星河並沒有什麼作用,還不如用石灰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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