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千樹憐有些困惑,但還是微笑的看著葉森道:“你認識我?”
“呃…之前蛇倉隊長說你要轉入我們學校來著,略有耳聞略有耳聞,哈哈哈。”葉森撓了撓頭道。
“欸?沒想到我還挺有名的嘛,但我還是覺得我有必要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千樹憐,17歲,我的摯友優拜托我來監視你,說是能體現我的價值,嘿嘿。”千樹憐盤坐在地,嘿嘿一笑。
“你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自己的目的真的好嘛?”
葉森也盤坐在地,與千樹憐平視著,他的眼睛真好看,充滿著陽光、熱情、活力和希望,水靈靈的,可在他眼睛的最深處葉森卻看到了一絲陰霾的絕望,想了一下,普羅米修斯之子因為基因缺陷隻能活到18歲,而現在的千樹憐已經17歲了,怪不得他那充滿希望的眼神下會藏著沒有未來的絕望,也怪不得他會在生命中的最後時刻選擇接受吉良澤優的請求來監視葉森,一切的一切都是憐為了在生命的最後時光裡做一些有意義的事,至少要留下他自己的痕跡,向世界證明自己來過。
“那有什麼不好的,我覺得我們可以是朋友的。”千樹憐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著。
“是哈,我也這麼認為,雖然你來監視我前應該已經從夜襲隊那裡拿到我的資料了,但我和你一樣,也覺得自己應該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葉森,18歲,擅長拯救世界。”
“哈哈,你說的最後一句話確實是資料上沒有的呢,快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言畢,二人有說有笑的向食堂走去,隻留下課後才發現葉森早已不見的老師暴怒不止。
食堂內,葉森和千樹憐說起了各自的事,對於身份什麼的,我覺得沒有隱藏的必要,畢竟吉良澤優何許人也,那可是預知者,說不定他知道的比伽古拉都多,但是能召喚加拉特隆的能力他還是瞞了一下。
然而到了千樹憐這裡,葉森發現這小子嘴裡真沒實話,他先問憐的身世,憐說自己是父母離異來投奔朋友的,再問夢想,憐居然說想在三十歲前買車買房,當然,葉森也沒有戳穿他,隻是笑著抿了口飲料,默不作聲。
很快就吃完了飯,二人到了操場上打球,順便消食,途中葉森了解到千樹憐就在他隔壁4班,想必這是吉良澤優為了不打草驚蛇特意做的,隻是之前的他沒預知到千樹憐會這麼快跟葉森攤牌罷了(其實也有可能他知道會這麼發展,索性由著來了),而目前千樹憐在外麵租房住,房子是吉良澤優為他租的,離葉森家還挺近,騎自行車也就十分鐘的路程。
又玩了一會後,上課鈴響了,兩人各回各班,然而不出意外,葉森因為上午的逃跑形態太過猖獗,導致下午又被罰站走廊了。
“都怪憐弟,憐弟壞。”葉森心裡默默吐槽道。
放學後,葉森和千樹憐一同回家,經過一天的相處,兩人已然成為了很好的朋友,經過一個交叉路口時,二人各自分彆,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後,葉森跟往常一樣擦拭著加拉特隆召喚手套,因為手套無法摘下來的緣故葉森隻能天天戴著它,一來二去葉森都習慣了它的存在,甚至他有種手套已經成為了他身體一部分的感覺。
無所事事的晚上,葉森打了會遊戲後便早早上床睡覺了,省的第二天又起不來,對於他而言,這真的隻是一個稀疏平常的夜晚,然而對於他的朋友千樹憐而言,恐怕不是。
在與葉森分彆後,千樹憐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頭來到了某個公園,他總感覺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在召喚著他,可等他趕到地方時卻什麼都沒有。
“奇怪,是錯覺嗎?”千樹憐撓了撓頭,正打算打道回府時,遠處傳來了一陣吵鬨聲,順著聲音尋過去,千樹憐發現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爭吵著什麼,男人情緒激動,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已經按耐不住動手的欲望,而女人則是一個勁的解釋著什麼,千樹憐眼見兩人沒發現自己,索性就躲在了樹叢後麵接著觀察。
終於,男人的耐心徹底消耗殆儘,他揮出大手就想要扇女子,卻被女子靈巧的躲過,隨後她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個小巧的裝置,對著男人的眼睛一晃,男人頓時意識模糊,雙目無神的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但這是我的工作,我們也是為了不讓你們生活在恐懼之中,真的很抱歉…”做完這一切後,女子蹲在地上似乎在禱告著什麼,良久她才默默轉身離去。
“這是…優曾經跟我說過的記憶警察嗎?”千樹憐暗暗想道,不過這件事與他沒什麼關係,隨即他便打算打道回府,然而下一刻,他的心臟又快速的跳了一下,那吸引他的感覺又出現了,他下意識的回頭望去,發現原本倒地的男人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半空中緩緩飄著的一個石之翼。
“這是什麼?”千樹憐似乎被這東西吸引住了,緩緩的走上前去,並情不自禁的觸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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