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麵居然是一個賭坊?”
簫牧驚訝,他已經裝扮一番混進了這群賭客之中。
以他的修為,在場的任何人都發現不了。
就見場中所有的賭客注視被打開的暗門,看著從外邊緩慢走進來的張父。
其中不少人,手已經放在了藏在賭桌下邊的刀柄身上。
一道沙啞的聲音,忽然響起:“張啟峰兄弟,你終於願意回來了嗎?”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張父麵無表情地走向聲音的來源。
簫牧在旁觀看著,打量著眼前的張父。
張父走到一個看似賭坊老板模樣的中年男子麵前,兩人目光交彙,似乎在無聲地交流著什麼。
片刻後,中年男子大笑起來,伸手一揮。
“坐!”
一條板凳,徑直的朝著張啟峰的麵門砸了過來。
張父伸手一擋,輕鬆地接住了板凳,麵不改色地將其放在地上。
他環顧四周,目光冷冽,左手的衣袖裡忽然飛出了一根銀針,飛向了不遠處囤積堆放的酒水。
銀針紮在了酒壇上麵那個酒字上,“啪”的一聲,酒壇應聲而碎,酒水四濺。
四濺的酒水形成了一個杯子,飛到了張啟峰的手裡。
他雙手接過,抵向了中年男子。
“請!”
“不錯!”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拿過了酒水化作了杯子把玩了起來,開口道。
“你這一手銀針禦物的本事,果然沒忘,今日回來,是想求我辦事吧?!”
張父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
“堂主,我知道鐵血堂的規矩,接單之後不打聽雇主的身份,並且隻要對方錢多,任何單子都可以隨意接受。”
“怎麼,你想下單?”
中年男子眼睛一咪,問道。
“不是的,堂主。”
張父回答,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儲物袋放在地上,講道。
“這裡麵有我一生的積蓄,我想請鐵血堂拒單,為我的女兒張淺淺拒單,任何人來下追殺她的單子,鐵血堂都要拒之!”
中年男子聞言,眉頭一皺,手中把玩的酒杯瞬間破碎化作了酒水。
所有注視的賭客,也瞬間站起拿出了刀刃,各自露出了自己的氣息。
中年男子目光在儲物袋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又轉向張父,似乎在評估他的話語。
“張啟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中年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鐵血堂的規矩是鐵的,一旦接單,除非雇主主動撤銷,否則我們絕不會拒絕。你這要求,可是在挑戰整個鐵血堂的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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