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秦言頓時愣住了。
什麼?
賭這麼大?
瘋了吧?
他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覺得穩贏不輸?
才敢打這樣的賭?
莫非他說的事情,真的會應驗不成?
一時心裡不禁有些動搖。
這時!
葉遠直視秦言:“怎麼,不敢賭?”
“誰不敢!”秦言喝道。
雖然明知道葉遠這是在故意激將。
心裡也莫名感到有些隱隱不安。
卻不想示弱於人。
毅然說道。
“好!賭就賭!我接了!”
……
由各式刑車所組成的龐大車隊。
拉著警笛。
朝著市刑府的方向原路返回,疾馳而去!
其中一輛車內。
秦言一邊開車,一邊警覺地四處張望。
密切關注著沿路的任何風吹草動。
其實,她剛才之所以接下跟葉遠的賭局。
並不純粹隻是一時衝動。
而是胸有成竹!
一是她相信,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那遲家就算再膽大包天,也不敢攻擊大隊刑車。
二是她自己身份特殊,背景通天。
那遲家如果真的是在利用她的話,肯定是早就知道了這些情況。
所以,遲家就算敢利用她,卻也絕不敢對她起殺心,將她殺人滅口!
果不其然!
路程已過一半。
可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遇到任何異常情況。
而且眼看就要穿過最繁華最複雜的鬨市區。
前麵馬上就要駛入開發區。
那裡路寬人稀。
周圍都是廠房。
路邊連棵高一點的樹都沒有。
一眼望去。
一覽無餘。
所以相對要安全的多。
如果遲家真要半路下手的話。
肯定不會選擇在那種地方動手。
於是秦言緊繃的神經逐漸的放鬆下來。
甚至還忍不住對坐在後排座位上的葉遠調侃。
“葉遠,你好像要輸了啊?”
“現在你是不是覺得,你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聰明?更沒有神機妙算,料事如神的本事?”
“還是你之前所說的關於遲家的所有事情,其實都隻是你為了洗白自救,而編造的所謂事實?”
同樣坐在後排座位上的宋慕悅,此時心裡也感到十分的緊張。
她肯定是完全相信葉遠的。
但眼下一切風平浪靜的情況,卻也讓她開始擔心。
若是葉遠判斷出錯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倒是葉遠,神情淡然,老神在在。
似乎心裡沒有半點的擔心。
他又握了握宋慕悅的小手。
安撫媳婦的緊張情緒。
然後朝著秦言淡淡說道:“知道什麼叫做半場開香檳嗎?”
“現在路才走到一半,你就覺得已經勝券在握。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一些?”
“彆等到遲家突然出現,慘遭打臉!到時候一打一個不吱聲!”
秦言卻冷哼一聲道:“哼!就算遲家真的出現,我也會早做防備!不會給他們得手的機會!”
說罷,突然通過對講機,朝著車隊下令。
“分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