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看你紮馬尾都紮的發際線後移了。”他振振有詞的回絕了她,好像是真的為她好一樣。
“?我都已經和陸稚再一起了,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你一定要死皮賴臉的?”她不裝了,她攤牌了,她真是後悔心軟沒讓他被捅死,早知道就不搞那麼多報複計劃了,果然不管是誰都是死於話多。
“你看著我,我現在不就是陸稚的樣子嗎?這裡隻有你和我,彆人找不來的,即使你一輩子也不喜歡我也沒關係,但是你剩下的日子就注定和我綁在一起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能笑的出來,安意然看著他,覺得他像是精神分裂了。
“你能不用陸稚的臉惡心我嗎?還有你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一輩子沒有這麼清楚的時候了。我就應該早點回來,就應該擦亮眼睛,以至於把你都認錯了。”水沂南放下梳子想要從背後抱住她,卻又被她躲過去了。
“沒事,來日方長。”
安意然縮回床上躺著,既然沒什麼線索,那就先休息會,她就看她倆誰能熬死誰。
水沂南躺在她旁邊,看著她的背影。他說過,她一定會回來的。
日久方長,他就不信她會一直鐵了心不原諒他。
她突然坐了起來,扭頭看著一旁的水沂南說:“算了,反正這裡隻有我和你了,我餓了。給我準備吃的去。”
“好。”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就留在這裡等著。”水沂南拒絕了她的要求,準備去給她做飯。
“那外麵有樹嗎?給我掏個鳥蛋去。”安意然命令著他,實際上隻是為了確定房間的構造,因為這石壁看起來有點眼熟,隻是在哪裡?隻差一點點她就能想到了。
而水沂南又開始自作多情起來:“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啊。”他笑了笑,啟動了石壁,出去的一瞬間又關上了。
“自作多情。”安意然穿上鞋把耳朵貼緊牆壁,閉上眼睛。
靜靜地聽著水沂南的腳步聲。
漸漸的聽不見了隻能聽見石壁升起的聲音,一會時間,有聽見了石壁升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