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裡搗鼓了半天的東黎終於收拾好了行李。因為接到通知他不能打比賽了,而且在何稚的邀請下他也加入了慈善行業,該捐的都差不多捐完了。
所以他現在還真的有必要帶走這些東西。
“衣服我拿走了,我不會再回來了。”
在裡麵給東黎衝咖啡的魏豫莘甚至都沒見到他的麵,他就已經關門走人了。
在門外偷聽的晴幼早就知道了這一切,她打算也晾魏豫莘幾天,讓他不知好歹。
一連好幾天東黎和他再無聯係,他終於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他把房子全款的價格打給了東黎,對方表示收到了。
他一個人在房子裡胡茬子染灰了嘴邊,他狠狠摁滅了手裡的煙。
有人扣動門鎖的聲音,是提著行李箱的晴幼。
她把魏豫莘從地上扶起來,魏豫莘也如同行屍走肉一樣任由她擺置。
她拿剃須泡覆蓋了他的下巴,給他掛去胡子,拿毛巾擦乾淨他的淚痕。
“你難道不應該為自己而活嗎?不要再哭了。”晴幼把他推到鏡子前麵,讓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為自己而活,他是該為自己而活了。
“為自己”他抱著晴幼又哭了起來,他這十幾年都是為了彆人行屍走肉的活著,去賺錢,當一個隻為錢和權利的工具。
他是時候為了自己活著了。
晴幼任由他哭個不停,矮了他一頭的她不停撫摸著他的背。
桃桃看著他們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告訴安意然說之前的晴幼並不是真正的女主,而現在的晴幼才是。
晴幼其實在前幾天應該在魏豫莘的另一套房子裡麵煤氣中毒死掉了的,結果機緣巧合就讓現在這個晴幼穿了。
狗血的是這個晴幼算是開了上帝視角,她不僅知道自己和這個白蓮花女配重名還知道這本書所有劇情。
為了保證安意然她是能隨機應變處理事情的,桃桃並不打算告訴她這一切,因為她們關係再好,但是天道的規矩就擺在那裡。
她不可能為了彆人破例的,她也不是自己帶的第一個執行者。
魏豫莘出身並不好,算是真的靠實力說話的那種。因為長相好,在剛青春期是就被迫去一些酒吧打工。
家裡有著酗酒的父親和挨打都不敢吭聲的母親,在他一炮而紅之後二人便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出現在鏡頭裡,訴說著自己是怎樣把兒子培養的這麼優秀的。
“你們懂什麼?我就要簽他!”一個小姑娘趾高氣昂的命令著旁邊的黑衣人,那個人就給他遞了名片。
他看著高高在上的女孩,感覺那是多麼遙不可及的地位和存在。
她雙膝微曲,手握著裙子,好像是行了一個公主禮一樣。
“我爸爸也是白手起家,現在才能養的了我,所以你一定也會成功的!”和他一個年紀的女孩說話卻和他大相徑庭。
她是多麼相信童話的結局啊,但是他也明白了,有錢有權才能被人尊敬。
之後他就簽約了這家公司,算是養成係,但是不知道公司是破產了還是怎麼的,他又被送到了另一家公司。
他突然想起來了那個小公主一樣的女孩子,“我爸爸也是白手起家”,不知道她爸爸還能維持他們的家庭嗎。
他打聽著那個女生的消息,可是就連她的名字他都沒問到,問公司情況也隻是被回答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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