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很長,一座牢籠緊挨著一座牢籠,最儘頭則是一麵鏽跡斑斑,厚重的鐵門。
“秦小友!”潘森上前,“這就是我們黑鷹府地牢,裡麵關押的都是一些平日觸犯宗門的法度的弟子。”
“他!”
嘴裡說著,潘森指著旁邊一位青年,“此子天賦倒是不錯,可惜心生貪念,因為一些修煉資源,將一個小勢力給屠殺,如今廢了修為,讓他在地牢日夜為那些亡魂懺悔。”
“還有他!”
潘森走到另外一個牢籠,“就因為貪圖一個勢力千金的美貌,從而犯下人神共憤之事,如今修為同樣被廢,此生不得離開地牢半步。”
“……”
秦濟世每走過一個牢籠,潘森都會為其講解,而且表現的是那麼平靜,就好像自己心裡根本沒什麼可擔憂。
潘森說著,秦濟世聽著,更是配合不時詢問幾句。
一盞茶!
一炷香!
當他們有過最後一個牢籠,潘森刻意將身軀擋住旁邊鐵門。
“秦小友,你看……地牢咱們已經看完了,宴席想來已經準備好了,有事情,咱們宴席上說。”
嘴裡說著,潘森朝著一旁的長老使了個眼色。
看著潘森投來的眼色,幾位長老當即心領神會。
“對對對,秦小友,這裡有些臟亂,有事情咱們去招待大殿說話。”
“秦小友,我們可是準備了上等的佳釀,這次一定好好喝幾杯。”
“……”
黑鷹府一眾長老圍繞秦濟世一旁,心裡祈禱他趕緊離開。
“秦小友!”潘森此時伸手,“請吧,咱們邊吃邊聊。”
“不急!”秦濟世轉頭,“潘長老,這就是地牢全部牢籠了嗎?你是不是忘記點什麼?”
“忘記點什麼?”潘森表現出一副撲朔迷離的模樣,“秦小友此話何解?咱們不是已經都看了,地牢全部牢籠之中的每個人,每件事,相信秦小友都已經熟知,難道還有什麼東西?”
潘森知道,現在秦濟世越是逼問,他越加表現出現一副止水模樣,倘若不然話,前麵所做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嗬嗬!”
秦濟世聞言,忽然一笑,“沒想到潘長老年齡大了,記性不好吧,就連眼睛都不好使了。”
“來!”
“潘長老!”
秦濟世往旁邊挪動下身體,側目道:“你能跟我說說,在你身後這道鐵門,裡麵關押著怎樣犯人?”
“鐵門?”潘森轉身,“啊哈,秦小友說這道鐵門?”
“說真的,其實我也不知。”
潘森露出笑意,一本正經道:“這道鐵門隻有府主手裡黑鷹令才能將其打開,如今府主外出未歸,秦小友真若好奇鐵門之後的東西,那就隻能等待府主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