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又說:“他叫封雙無,也是一隻霜妖,您應該認識吧?”
坊主:“……”
“啊對了,他還老有錢了,天天穿那要把人晃得瞎眼的金色袍子,拽著張臭臉,就好像誰在他眼裡就是他的仆人一樣。
“……”
“還有他的那個臭脾氣,笑麵虎切開黑,特彆煩人!”
“……”
“他琴也彈得難聽——”
“閉嘴。”
坊主像是忍無可忍,直接坐了起來,聲音中飽含咬牙切齒之意:“你想怎樣?”
“嗯?”顧憐無辜地說,“我不想怎樣呀。”
坊主:“……7
坊主就是再蠢也聽得出來她是話裡有話了:“說。”
顧憐聽得出其中的妥協意味,笑得更歡了,伸手撩開羅幕的一角:“我隻是想表達一下,我那位三師兄雖然人不咋地,但修為還算高,我可能護不住青女坊眾妖他倒是足矣。”說話間,顧憐已經走到屏風前。
而那在屏風後的那抹身影對於顧憐來說,無比眼熟。
“你說是與不是呀,”顧憐歪頭,“三師兄?”
“……”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屏風之後的人動了。他收起了折肩站起身,以扇掀起羅幕抬步往屏風前邊繞出來。
等人走出來了,身上著的依舊是那萬年不變的金袍,隻是多了些華美的繡樣與衣飾,烏墨的頭發半挽半散挽著一支簪子,墜著流蘇玉,麵上戴著珠簾麵飾,而左耳上,也還是墜著玉石耳。
雖然服飾極儘奢侈華貴,但臉還是那張臉。
——正是時不時就在醉花城消失的封雙無。
封雙無眼神複雜地看了一會兒顧憐,然後用扇尖敲了一下顧憐的額頭,“咚”的一聲力道有些重。
“滾吧你。”封雙無說。
他跑去了換音訣,已然變回了自己的聲音。
顧憐聳了聳肩。
實在不能怪她發現了,要怪就怪封雙無這家夥演技不行,該藏的東西一個沒藏,露餡了。
顧憐曾經贈與過夜沁一把折扇,後來她在翹青大會回來之後,發現封雙無偶爾帶著一把從來不展開的折扇,當時她以為是封雙無在附庸風雅,但剛才看見坊主搖扇後,她就想通了。
封雙無聽完,仍舊覺得不合理:“就這樣?”
“其實也不是,”顧憐說,“最根本的是因為你剛才提了我的傷。”
作為一隻妖,乾嘛閒著沒事兒乾去關心一個人的傷勢怎樣?這是最大的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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