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紐曼麵色憂愁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就在剛才,她匆匆收拾好了行李,等到明天一大早就準備帶著女兒佐伊悄悄離開這座城市。
不僅僅是埃德加的養女,紐曼從小就見證過肮臟政壇和超英交易,跟祖國人這個自大狂妄的混蛋合作過的她,深知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危險。
她是有很大的野心,但野心總要跟完好的性命作配。
她並不知道現在作為七人隊隊長喬納森的秉性……光是祖國人就這樣了,其他的她根本就不敢賭。
尤其是在祖國人戰敗,士兵男孩被擒之後,以她對危機的敏銳感知,她敢打包票,事情絕對沒有外界所傳播的這麼簡單。
喬納森能夠如此獨攬朝政,這說明他絕對施加了某些手段不然……以祖國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這些天裡,她都跟女兒佐伊窩在自己家裡,如履薄冰,生怕有人找上她們。
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她再也不想忍受這種生活,才決定跟女兒一同搬家。
也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半個月了……除了送信的,就沒有人來按過門鈴,到底是誰?
紐曼忽然渾身一顫,警惕地看向門口,一邊往後倒退,讓還在外麵看電視的女兒佐伊回到自己房間去,反鎖上門。
做完這些後,她才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
當她看清來人時,心跳幾乎停止了半拍——是喬納森。
這是……終於找上門了嗎?
紐曼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激烈的心跳。此時的她還穿著睡衣,大好風景外泄著,讓她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感覺極其不安。
儘管如此,她還是打開了門。
“晚上好,紐曼。”
喬納森一臉微笑著說,身上並沒有製服,隻是隨便套了一件運動裝。
“無燼,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麼?”
紐曼冷冷地問,努力掩飾自己的緊張。
喬納森先是掃視了一眼屋內,隨即目光落在了紐曼身後的行李箱上。
“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是想搬家了?”
紐曼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否已經暴露,隻能硬著頭皮回應道。
“額……我的確想帶女兒去鄉下走一走,不過,這好像和你無關吧?如果沒什麼我就送客了。”
喬納森輕笑一聲,不以為意地走進屋內。
紐曼瞳孔一縮,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還是隨時保持著警惕。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喬納森麵前可能毫無用處,但她仍然準備隨時出手。
隨即眼瞳稍稍泛白,整個人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喬納森的腦部血液之中,試圖操縱它們進行引爆。
喬納森看著在自己麵前賣力表演的紐曼,的確感受到了腦海中那蠢蠢欲動,但被他死死壓製,不敢亂動分毫的血液,便似笑非笑的看著紐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