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提一個請求嗎?”
就在這個時候,張羅放下了手裡的工具,然後抬頭看向了薑雲初。
薑雲初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麵攤的老哥,從小就會一些,隻是那時候都窮,什麼能吃上飯,就乾什麼。”
“手藝雖然放下多年了,但是要重新撿起來,也不是那麼難的事兒。”
“能讓他來做嗎?”
薑雲初笑了笑,“以為是什麼大事兒,自然可以。”
“不過您應該知道我的習慣,醜話說到前麵,如果這個活計做不了的話,那我隻能另請高明。”
張羅鬆了一口氣,然後笑著點了點頭,“如果做不了的話,不用您說,我這關就過不去。”
他對底子非常重視,隻有底子符合標準,雕刻出來的東西,才能變得多姿多彩,才能不跳出情緒,才能出現最完美的作品。
這個底子,就是木工。
就是因為他的極高要求,之前的底子,都是他自己打的,從來不讓其他人插手,不過最近明顯感覺到,需求量在不斷地增加,他一個人,實在是分身乏術了。
從張羅這邊離開,薑雲初繞了一條街,然後從攝政王府的側門,直接進了王府,躲開一些下人,直接去了凝光院。
“你回來了?”
凝光大家聽到院子裡的動靜,立刻翻窗而出,就看到了一身狼狽的人。
“回屋說。”
薑雲初擺了擺手,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這些天,隻有在實在扛不住的時候,趴在烈焰的身上,睡上一會兒,這一路不是在馬背上顛簸,就是在馬背上眯著,反正就沒怎麼下過馬背。
這個時候,不得不說,她有多羨慕烈焰,那匹馬就好像磕了春藥一樣,這一路上,自給自足,自己在馬背躺著的時候,它就慢悠悠地吃草,當自己醒了的時候,它就開始風馳電掣。
本來七八天的路程,硬生生被縮短到了五天不到……
咱就是說,這哪裡是馬啊,這不就是現代的高鐵嗎?
就是她這個騎馬的人,有些承受不住。
“我要死了。”薑雲初直接癱在了椅子上,即使強硬如她,堅強如她,這麼個跑法,她也要受不了了。
“可是受傷了?”
“你怎麼這麼狼狽?”
凝光大家有些擔心,上前準備查看的時候,薑雲初趕緊擺了擺手,“我沒事兒,一直在趕路,中間沒有在客棧修整,現在渾身的臭味,麻煩凝光告訴紫蘇一聲,讓下麵的送熱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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