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柳萌匆匆忙忙的趕來王府接走了小湘蓮。
聽說,後來柳萌回家之後和老婆打了一架,之後睡了好多天的軍營,等水溶再見到柳萌和小湘蓮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天之後了。
水溶陪著湘蓮玩了一會雙陸,看他玩的挺開心,應該是對被拐的事情沒有什麼陰影了。
等小湘蓮玩累了睡過去,水溶示意白鶴看護著,自己卻悄悄地往父王的書房走去。
躡手躡腳的靠近書房,水溶影影綽綽的聽到了一些裡麵的對話。
“你真的決定了嗎?”
“是,他父母沒了,嫡親的親人隻剩下一個已經出嫁的姑姑,族裡能幫扶的也有限,不過餓不死罷了。
屬下本想撫養,奈何家中妻子不賢,讓他進了那裡,也是為他將來求個前程!”
“罷了,那就這樣吧,本王允了!但是能不能過了選拔還要看他自己。”
名偵探水小溶上線,說話的一個是他父王,一個是柳萌,所以他們口中說的人大概就是柳湘蓮嘍,這又是想把湘蓮送進哪裡,又參加什麼選拔呢?
要知道柳湘蓮還是個五歲的萌娃呢,選拔誰長的最萌嗎?
水溶聽得有些糊塗,繼續豎起耳朵,奈何兩人的話題沒有繼續下去。
等柳萌退下了,又聽裡麵父王水錚語氣淡淡的出聲道:
“臭小子,還不滾進來!”
被發現了嗎?
水溶有些訕訕的走進了書房。
“父王怎知我在外頭?”
水溶有些困惑的問道。
隻見水錚放下茶杯,輕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無奈的道:
“你以為為父的書房是誰都能靠近的嗎?軍機重地,若非來人是你,現在已經是人頭落地了!”
水溶聞言聳了聳脖子,轉而又上前給父王添了一杯茶,笑嘻嘻有些狗腿的問道:
“父王,柳叔父這是要送蓮哥兒去哪呀?”
北靜王有些欣慰的抿了一口茶水,有些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想知道?”
嗯嗯,水溶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北靜王卻隻是安靜的又抿了一口茶,一語不發定定的凝視著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