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見了這景象,一邊起身,一邊吩咐春生道:
“把護衛都叫上,跟我來!”
牛贇連忙拉住水溶:
“溶哥兒,你要做什麼去?那司徒憫可是不好招惹的!”
水溶用巧勁兒抽出手,一邊走一邊回道:
“不招惹,難道就看著他這樣鬨市縱馬嗎?”
牛贇連忙跟上,其他幾位公子哥也紛紛起身。
“溶哥兒,我知道你心善,但是咱們嘴上占點便宜沒什麼,真動上手,性質就不一樣了!他畢竟是個郡王!”
水溶三步並兩步的跳下樓梯,頭也不回的說道:
“他是郡王又如何,我還是郡王世子呢!”
用最快的速度到了門口,王府的護衛也趕來彙合,水溶吩咐道:
“你們去把那馬攔下來,若不好攔就直接就殺了,同時把義忠郡王接下馬,記住,儘量彆傷了郡王,但是更重要的是彆傷了自己。”
幾個護衛有些躊躇,但是水溶表示責任有他擔著,又一意孤行,護衛們還是領命衝了上去。
這時,牛贇才緊趕慢趕的下了樓,正好聽到了水溶的話。
“溶哥兒,攔下來就行,殺馬就過了,你悠著點惹禍,否則咱們這些人也兜不住呀!”
水溶問了一句:
“你去不去?罷了,我也不為難你,你們到時候給我作證就行。”
看到水溶快步衝了出去,牛贇一拍大腿,罵道:
“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罷了,大不了被打一頓!”
而後便緊跟著追了出去。
水溶趕到的時候,司徒憫的馬已經栽倒在地上,馬腿被砍斷了,血流了一地,地麵上還有些滑行的痕跡。
水溶心道:看起來怕是禦賜的名馬,馬是好馬,可惜跟錯了主人。
又看到司徒憫本人,衣襟淩亂,有些狼狽的站在一邊。
路兩旁除了翻倒的攤位,躲閃的人群,地上還躺了幾個捂著手腳哀嚎的人,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正躺在不遠處生死不知,王府的護衛和匆匆跟上來的司徒憫的護衛正在對峙之中,雙方都是長刀出鞘的狀態。
水溶快步走過去,說道:
“怎麼,郡王爺這是要來個當街鬥毆,還是持刀的那種嗎?我隻是看郡王爺您貌似是驚了馬,所以派護衛救人罷了,合著救人還救出錯了?”
司徒憫怫然變色,驚馬是什麼鬼話,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在正常跑馬:
“你乾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彆想著顛倒黑白蒙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