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轉身意圖逃跑,可惜北靜王不是什麼文弱的書生,三兩下就將水溶製住,按在了一旁的塌上。
而後水錚舉起戒尺,重重的落下。
啪啪啪啪……
戒尺帶著破空聲打在身上,水溶忍不住驚呼一聲:
“疼!”
然後連忙咬住手,憋著一口氣,隻時不時的發出些悶哼。
水溶心中有些委屈,他今天是見義勇為做好事呀,而且貌似後續也完美解決了,沒給府裡惹麻煩呀!
所以為啥打他呀!
難道他父王不是秉承愛的教育,從來不動手的嗎?
說好的掌上明‘豬’呢!
無論是和司徒憫鬥智鬥勇,還是在陛下麵前飆演技都是耗費體力的,所以水溶實在是沒有力氣掙紮了,乾脆默默的擺爛。
罷了,打就打吧,懶得動彈!
:」∠
感覺到手底下的掙紮弱了下去,水錚以為打得太重了,連忙停下手,把兒子抱起來,小心的翻個麵。
見水溶還閉著眼睛咬著手,便輕斥道:
“鬆口,莫要咬了!”
不打了?水溶一點點睜開眼睛、放下手,然後大口的喘息著。
水錚將兒子攬在懷裡,輕撫著後背,等到水溶氣息平穩了,才放開手,讓水溶在對麵站好。
水錚掏出帕子給兒子擦擦額頭的汗水,看到水溶微紅的眼圈,問道:
“委屈了?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水溶試探著猜測道:
“因為我和司徒憫起了衝突,還連累了牛贇幾個?”
北靜王氣極反笑,問道:
“你和司徒憫衝突的次數還少嗎,我什麼時候因為這種事動過你一根手指頭?”
水溶心中點頭,確實,上次把小垃圾摔下假山,他爹還誇他做的好來著,所以他也猜不出來呀?!
水錚看到兒子懵懂疑惑的雙眼,就知道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
“知子莫若父,以你的身手,會躲不開司徒憫的鞭子嗎?所以哪怕沒有問,我都知道,你是為了應對這件事,故意受傷去陷害司徒憫的,是嗎?”
水溶點頭,親爹果然了解他。
“所以父王覺得我用得是小道,手段太小家子氣了嗎?”
北靜王搖頭:
“兵不厭詐,隻要能贏,就都是大道。我氣得是,你為了這點小事去傷害自己。
溶兒,你記住,無論是為了什麼,還是想要得到什麼,都不能以傷害自己為代價!
沒有什麼是比你更重要的!
如果下次還敢再犯,為父就真的請來家法板子,重重杖責,記住了嗎?”
水溶表麵上似乎被嚇住了,連連點頭,其實心裡麵撇嘴:
剛剛拿起鞭子又放下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