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圍觀了一下,帶著點鄙視的點評到:
【這抽象又跳躍的劇情,蹩腳的剪輯,ppt一樣的轉場,鬼片一樣的配樂,如果拿去上映估計票房為零吧!】
水溶惱羞成怒,拒不承認自己是那種不入流的小導演,小聲嘀咕道:
“絕對是ai不懂得欣賞,垃圾觀眾不懂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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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在雪地中,大雪將世界染成一片白茫茫,光禿禿的樹林中,一根枯枝上,一條黑色的玉帶掛在上麵,看起來極其醒目,林如海正要走近,隻覺得風雪大起,化作柳絮,又變成飛花。
場景轉換到一片花林之從,一雙玉手將落花埋葬,吟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濁陷渠溝。
林如海覺得這人的聲音格外的熟悉,正待細細分辨,畫麵卻又轉換。
病床上躺著一個蒼白虛弱的人,一會兒是三歲的小孩子,一會兒變作了愛妻的樣子,一會又變成了他自己,最後又變成了一個十五六歲,麵容模糊,眼睛卻和妻子極為相似的少女。
哪怕沒有見過,林如海還是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這是她的女兒黛玉。
為什麼黛玉如此的虛弱哀傷,她經曆了什麼,自己和妻子呢?
夢境的最後,林如海聽到一個麵目不清的人冷漠的說了一句話:
“林家的人都絕了!”
從床上猛的驚醒,林如海看了一下時辰,才四更天,但是因為之前的噩夢,他也沒有了什麼睡意,靜靜的坐在床上,思考著這夢兆的深意。
夢中所見大多已經模糊不清了,不過林如海還能感覺到自己殘留的悲憤絕望,還有對家人的擔憂。
林如海暗暗思索,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因為白日裡談論過這個話題,所以晚上就夢到了嗎?
還是說這是上天的示警呢,雖說君子不語怪力亂神,當敬鬼神而遠之,但是關乎自己的家人,林如海還是不敢忽視的。
要不要等今天下了值之後,去找老道士解個夢呢,林如海有些沉吟。
正想著心事,林如海就聽到前麵有些嘈雜,詢問之後,知道竟然是愛妻賈敏身子有些不適,下人正要去請大夫回來。
想到剛才的夢境,林如海不禁有些心急和擔憂,快步朝著後宅走去。
因為賈敏的身子不甚康健,林如海平日裡上朝又要早起,怕打擾了妻子休息,所以他平日裡有些時候是睡在前院書房的。
進了正院,見賈敏精神尚好,林如海微微的鬆了口氣,又見妻子眼圈紅紅的,不禁問道:
“這是怎麼了?可是魘著了?”
賈敏用手帕按了按眼角,說道:
“都是她們太大驚小怪了,不想竟擾了老爺了,不過是做了個噩夢罷了,老爺明日還要上朝,還是快去休息的好!”
林如海聞言有些吃驚的縮了縮瞳孔,噩夢,難道妻子也和他做了同樣的夢嗎?
夫妻二人喁喁私語,
正院的燭火也燃了一夜。
第二日,聽到賈敏前來拜訪的消息,水溶心下猜測到,難道是他的托夢起效了嗎?
畢竟敏姨是個體麵人,哪怕和親媽是關係很好的閨蜜,上門之前都是會提前下帖子的,隻有沒禮貌的人家才會搞那些突然襲擊。
問了白鷳,知道敏姨是自己來的,沒有帶林弟弟林妹妹,水溶還有些小失望。
等待的時候,水溶的心裡就像有小貓爪在撓一樣,他的妙計到底效果咋樣呀?
終於等到賈敏離開,水溶立刻迫不及待的跑到親媽那裡打探起消息來。
“母妃,敏姨這時候來是有什麼事呀?”
趙婉岫白了兒子一眼,刺了一句:
“怎麼,某個人不是消息最是靈通的嗎?我看那鴿子整日裡飛來飛去的,沒想到竟然還需要,到他孤陋寡聞的親娘這裡來打探消息!”
水溶作了一揖,又對親媽豎了個大拇指,誇到:
“誰不知道母妃您才是京城百曉生,這各家的事兒大的小的就沒您不知道的,兒子哪敢班門弄斧啊!您就行行好,告訴了兒子吧!”
趙婉岫被兒子哄得開心了,點了點兒子的額頭,說道:
“你呀,也就是嘴甜,你敏姨是來說認乾娘的事的。”
水溶‘唰’的抬頭,
認乾娘?
馬道婆那種嗎?
腦海中浮現出馬道婆揮舞著銀針紮小人的畫麵,水溶抖了一下,把自己腦子裡的水控了一控。
對不起,容嬤嬤,是他串戲了。
“我聽說過,那些大戶人家,會讓體弱的小孩子找個神婆或者道婆,認作乾娘,供奉寄名符。教我說,這等道婆良莠不齊,多有作惡,實在是不太靠譜!”
趙婉岫笑道:
“你呀,想什麼呢,可不是那種乾娘,是正經的認‘誼母’的那種,你敏姨想讓我做孩子的誼母!”
認‘誼母’?水溶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難道是黛玉?難不成黛玉可以成為他名義上的親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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