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船艙門口探出來的兩個腦袋,正是前兩天剛剛見過的衛淲,牛賁。
水溶手指顫抖的指著兩人,一臉的悲憤:
“所以,你倆都決定南下了,還裝作沒事人一樣,白嫖了我一頓燒烤?!”
衛淲兩個人帶著點心虛的說:
“不關我們的事,是鄭文說要給溶哥兒你一個驚喜的!”
水溶憤怒轉頭,怒瞪鄭文,原來是你這個老六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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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述職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鄭文回京那麼久了,居然一直瞞著他,現在還教壞了衛淲和牛賁。
這能忍嗎?
當然不能!
水溶一般有仇當場就報。
所以,他掀起竹簾看了看船艙外麵,假假的問到:
“哎呀,嫂夫人呢,怎麼沒來送你呢?”
竹簾,古代的窗簾
果然見鄭文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
“還沒回京呢,我爹娘說天氣冷,怕凍壞了小寶,讓我媳婦帶著小寶,等天暖和了再慢慢的南下,至於我,自己滾過去就成!”
噗嗤,水溶捂住嘴,防止笑出聲來。
這倒也是意料之中,畢竟鄭文的家庭‘弟’位一直都很穩固。
水溶紮心了鄭文之後,又問起牛賁兩個:
“你倆這還沒加冠,也沒成婚呢,這就開始入仕了?怎麼不謀一個北疆的職位?”
牛賁和衛淲也擠過來坐下,說道:
“溶哥兒你彆聽鄭文瞎說,我們年紀還小呢,不準備現在就入仕,我們是去江南玩,不是,是去陪著溶哥兒你念書的!”
水溶無語望天,說漏嘴了啊,兄弟,所以你們是打著陪我的名號去玩兒的?!
“我是去書院裡讀書的,你倆確定真的能行嗎?”
水溶可是記得這兩位,當年一讀四書五經就夢會周公來著。
牛賁兩人拍拍胸脯,說道:
“溶哥兒,我們舍命陪君子,豁出去了!”
“是啊是啊,有我們襯托,才顯得溶哥兒你勤奮呀!”
水溶默然無語,把他淳樸的小夥伴還回來呀,現在這一個個嘴皮子賊溜、還二皮臉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被鄭文文傳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