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回到狼山鎮的時候,鄭文和孫萌兒相隔五米之遠,正在大眼瞪小眼,默默然而發呆乎。
水溶心道,這是在乾啥,玩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呢嗎?比誰先眨眼?
水溶在鄭文麵前揮揮手,說道:
“回神了!”
鄭文看水溶回來了,問了那邊的情形,聽了水溶的描述,他也是大吃一驚,歎道:
“張家這是瘋了嗎?殺官等同於造反,這種作死的行為謝總督也兜不住吧!這江南可還不是他一手遮天的地方呢!
何況,襲擊官員是官場大忌,到時候彆說翟巡撫了,甄應嘉那種人都會一起參他。”
水溶無奈攤手:
“誰知道呢,你總不能強求我去理解張家人的腦回路吧。”
水溶雙手撐在桌子上,傾身問道:
“鄭文文,咱們現在怎麼辦?謝鋒和張家肯定派人盯著呢,估計從你這狼山鎮出去的,彆說是信使了,哪怕是個鴿子都會被他們給截了!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鄭文拄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看了看孫萌兒,然後對水溶說道:
“不如你穿上女裝,假扮孫姑娘把人引走?唉,可惜啊,就是個頭有點超標,不然,隻看姿色那是絕對合格啊!”
孫萌兒聞言笑噴,水溶叉腰大怒:
“滾啊!我總算是找到罪魁禍首了,鄭文文,牛賁他們是不是都是和你學壞的!”
鄭文文伏在桌子上,拍著桌子大笑:
“哈哈哈,看來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水溶眼睛一轉,肚子裡的壞水那是咕嘟咕嘟得往外冒,他兩手一拍,說道:
“鄭文文,我有一個妙計,咱們可以變通一下,對外說,就說你要納妾,這種大官的桃色八卦,老百姓那是喜聞樂見,傳播起來速度飛快!
到時候翟巡撫一定會意會的,畢竟咱們剛剛說好了找證據對付張家的事,你怎麼可能在這個關頭納妾,到時候,翟巡撫一定會打著道賀的旗號帶人上門。
謝鋒再有本事,能攔著你的信使出去,還能堵住天下百姓的悠悠眾口嗎?
同樣,謝鋒再跋扈,他能攔著彆的官員上門道賀嗎?等見到翟巡撫,咱們直接打著送妾的名義,臨走的時候把孫姑娘往翟巡撫轎子裡一塞,嘿嘿,這不就大功告成了?!”
鄭文聽得隻翻白眼:
“我看你是想送我去死一死吧!
你也知道悠悠眾口不好堵,八卦的傳播速度快,到時候不止翟巡撫知道了,你嫂子怕是也會聽到消息,直接從京城殺回來啊,你以為她在江南沒耳神報給她傳信嗎?”
水溶一攤手,反問道:
“你就說可行不可行吧?
而且,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嗎?還是說你能把大軍直接拉出去,和謝鋒乾上一架?
他到底是總督,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到時候你覺得軍隊聽你的還是聽他的?”
鄭文歎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怕我過了這關之後就沒以後了,我將來小命危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