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咂了一口茶水之後,才看著水溶幽幽一歎:
“朕真的羨慕你!”
水溶笑了笑,自我調侃道:
“臣一個閒人,自然比不上陛下您日理萬機,正因為有陛下您治理大晟,所以臣才能如此悠哉閒雅啊!”
司徒景搖了搖頭,眼中帶著幾分羨慕、幾分無奈:
“你不懂!”
哦,水溶莫得感情的吐槽,我確實不懂,你倒是直說啊!
司徒景卻沒有繼續,而是換了個話題問道:
“若淵你可識得什麼人才,朕現如今在朝中沒有什麼人手,可以說是處處掣肘、步履維艱啊!”
啊,你問我?
水溶目瞪狗呆!
那和問道於盲有啥區彆?
你看我哪兒像知道這個的樣子。
水溶絞儘腦汁的思忖了半晌,老爹給的名單他肯定是不能說啊,至於明麵上的。
“陛下,您要的肯定不是武官吧,您也知道臣是勳貴,發小也是武將人家的居多。
至於文臣,勉強算是熟悉的,臣隻認得五個半。”
司徒景也被水溶的回答給震驚了,你堂堂北靜王府的世子,門下就沒點投效的小官小吏嗎?
這豈不是比朕當初當王爺的時候還要透明?!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司徒景本著有棗沒棗打兩杆的心態說道:
“你先說來聽聽!”
水溶伸出手開始扒拉手指頭:
“第一個第二個,聖上您也知道,就是我師父林如海,和揚州的知府王文正。第三個是江南的巡撫翟聞。
第四位,是當初醴泉書院的同窗,陛下您也見過的,那位李璠,他前些年中了二甲進士,自請外派了東柘縣令。
而且這李璠和第五位也有關聯,他是內閣次輔李玄策大人的嫡孫。”
聽到這裡,司徒景回了水溶一個了然的眼神,顯然是明白了水溶提到李璠的深意,若是能通過重用李璠,把內閣次輔拉攏過來,他這邊在前朝就能夠打開局麵了。
而且二甲進士可以說是根正苗紅,就算破格一點重用也不怕彆人說閒話。
推薦了李璠之後,水溶又開始吹這最後半個。
“最後這位李樸李奕甫,也是醴泉書院的才子,當初是中了舉人的,在東柘縣任了主簿,本來是準備以後繼續科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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