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心裡盤算好了,就轉頭看著水溶露出了狼外婆一樣的笑容:
“若淵啊,朕有個不情之請!你看,朕一個皇帝,也不方便出麵去做生意,不如若淵你——”
不,水溶擺出了拒絕的表情,皇帝不是收下了薛家大部分鋪子嗎?找幾個辦事的人有什麼難?
他一個皇帝不方便,難道水溶一個王爺就很方便出麵做生意嗎?
生怕皇帝把這事扔給他,水溶又從久遠的角落裡,把那次海貿遇上海賊賠了的老黃曆翻出來重新粉刷。
“聖上,薛家那些大管事們個個都比臣專業多了,您回憶一下,想想臣投過的海貿,您不怕血本無歸嗎?”
隻能說感謝語言藝術的博大精深,哪怕水溶後來後續賺瘋了,但是那一次,在當時,損失還是挺慘烈的。
果然,司徒景聽了之後方才想起來,北靜王曾經好像和他一樣也是可憐的小窮比,當時他還因此難得的賞賜了一次金手串來著。
隻不過後來北靜王繼承了王府,他卻要悲催的收拾親爹留下的爛攤子。
這麼一想,司徒景瞬間就有些擔憂自己的錢包了。
不過,這種私活,若是讓前朝大臣知曉,一個與民爭利的大帽子就扣上來了,那些文官們怕是能噴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更彆說幫他暗地裡去打理了。
他現在手頭能用還可信的人個個都挺繁忙,還真就隻有北靜王一個比較閒,能幫他盯著點。
於是司徒景說道:
“無妨,隻是讓你看著點,又不需要你親自去操辦,反正如今國庫欠銀的事暫時告一段落了,若淵你除了看黃冊也沒什麼大事!”
哦,水溶莫得感情的木著臉。
汝聞,人言否?
他催繳欠銀期間,工作都忙得飛起了,接下來難道不應該有一段假期,好好的休整一下嗎?
他都做好了假期計劃,想要約上馮紫英幾個打打獵,搞個bbq;陪著林妹妹去踏踏青,上上香,來個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結果皇帝不做人!
水溶恨不得搖晃一下手串帝,皇莊上的驢都沒這樣可著一匹往死裡用的。
升職在哪裡,加薪在哪裡,帶薪假期又在哪裡?!
水溶一合計,他都已經是郡王了,目測如果不造反,進步空間極小,所以以上那些都沒有呢,連賞賜大多數時候都是手串!
要不是他還要掙功德,要不是頂頭上司是皇帝,沒辦法炒了老板,這破活兒誰願乾啊!
所以,哪怕水溶剛剛又欺瞞了手串帝,但是他的良心也一點都不痛呢
喪喪的離開了皇宮,去了戶部衙門,又喪喪的下班回府,水溶恨不得想要撲倒在書桌上不起來,加班加活兒不加工資,這班上得沒勁極了。
不過,他堂堂一個王爺會自己親自乾活兒嗎?有道是大懶使小懶,小懶使門檻。
這時候當然是要召喚小弟嘍!
水溶扒拉了一下他的門檻們。
首席大秘書,幕僚頭頭丁先生,和他帶領的幕僚團隊,這個水溶率先pass了。
催繳欠銀期間,丁先生連著加班了幾個月,再不給他放假,水溶怕丁嵩和黃十九那個女魔頭聯合起來造反。
萬能的王長史也要pass,因為這是皇帝派下來的私活,還是和經商掛鉤的。
交給長史去辦,怕是會暴露給文官,皇帝怕禦史逼逼叨叨,他這個王爺一樣也受不住啊。
剩下的就是大管家接班人春生,和他的八大小廝團隊;莊子總管事劉虎,和他管理的王府旗下工匠團隊;鋪子的總管事白鷺,和白鷺領導的管事隊伍。
還有水溶的萬能係統小ai,哆啦a青。
前陣子幫水溶算賬本做表格忙到cpu發燙的小青,表示它不是哆啦a夢,就算是ai也是有ai權的,休假中,請宿主勿cue。
於是水溶吩咐下人將春生、劉虎、白鷺都喚來,感謝古代沒有勞動法。
接下來的省親紅利,王府自己要忙著掙錢,還要幫著皇帝看著他的產業,春生幾人的任務可不輕。
看著自己仍然有些捉襟見肘的人手,想到日漸禿頭的丁先生,水溶打定了主意,因為催繳欠銀而推遲了很久的擴招人手這個事項要重新提上日程了。
不止丁先生手下需要招人,他這麼多產業也需要招人打理,現在他的北靜集團是既缺秘書也缺經理。
而且,現在麒麟衛那麼多人手,全放在暗中也有些浪費了,完全可以挑選一些合適的,放到明麵上來。
修建一座省親彆墅,怎麼也得幾十萬兩,從圖紙地皮,到磚瓦土石、花草樹木、擺設家具,帷幔窗紗,那真是處處都需要金錢去堆砌。
何況,皇帝後宮大大小小的妃子,貴人往上的都有資格省親,那可不是個小數目,加上各家各個妃嬪之間也要爭寵攀比,所以省親彆墅隻會一家更比一家富麗堂皇、極儘奢靡鋪張。
因為這是陽謀,代表著各位妃嬪的皇寵、臉麵,也代表了各個外戚家族的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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