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這位打工人的怨氣,自顧自的問道:
“昨日我派人送來的那位小孩子怎麼樣了?”
陳星淵微微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正了正臉色說起正事來:
“已經醒了,王爺要見見嗎?”
陳星淵領著水溶兩人去了那小孩子的床邊,隻見那個小孩坐在床上,半垂著頭,眼神呆呆的看著前方,仿佛一個不會說話的木偶娃娃。
白芨哭道:
“小少爺,小少爺,良哥兒,您看看我!”
陳星淵歎道:
“這孩子是受了巨大的刺激,所以封閉了心神。”
白芨‘啪’的跪下,對陳星淵連連磕頭:
“道長,求求您救救他!”
陳星淵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起來,起來,快起來!這是做什麼!”
水溶上前扶起白芨,白芨隻覺得仿佛身不由己的就站了起來。
水溶說道:
“你先彆急,讓陳道長說完。星淵,他這病好治嗎?”
陳星淵安撫了一下自己受驚的小心臟,說道:
“若想要治好,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心病還須心藥醫,或者交給時間來治愈。”
水溶又問道:
“那多久能康複?”
“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短則三五日,長則一輩子怕是都好不了了!”
眼看白芨又要跪下,水溶連忙說道: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白家積了那麼多功德,上天也會保佑良哥兒他快點好起來的。”
水溶心中暗暗想到,良哥兒這有點像自閉症,用普通的藥石確實難以治愈,得靠心理醫生。
這病便是放在現代也挺難治的,不過在這個世界,玄學方麵說不定會有法子治愈。
就算最後太醫和陳道士無能為力,看在挪用了白家那麼多藥材的份上,水溶也會在地府通商城裡想想辦法的。
白芨聽了水溶的話,愣愣的自語道:
“積善之家,白家也是積善之家,可是下場如何,這世道好人不長命啊!”
他抬起頭,紅著眼睛看著水溶:
“王爺,小少爺若是一時半會無法好轉,我們該怎麼辦?
老爺和少爺都沒了,我們隻是一些下人,人微言輕的,根本沒本事保護好小少爺。”
水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