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礫中發現了一粒珍珠,司徒景心情大好,不隻是因為又發現了一個人才,更重要的是他從中看出了勳貴們向他靠攏的態度。
自從父皇倒下之後,他這一邊可以說是形勢大好,這讓他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點陰暗的想法,父皇如果就這麼一睡不醒其實也挺好的。
收拾了心情之後,司徒景又將注意力投注到場中,這時三方的隊伍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為了方便區分,三支隊伍分彆穿著紅色藍色綠色三種不同顏色的衣服,腦袋和手臂上也紮著三種顏色的布條。
水溶給這實戰演練定的目標就是奪旗,旗幟代表著三方的城池或者大本營,被奪下旗幟就代表著那一處地方被占領,而這時,綠隊的馮紫英已經開始帶著人強攻對方的水晶了!
紅隊也不甘示弱,他們采取了圍魏救趙的打法,眼看馮紫英這邊衝鋒很是勇猛,讓人不能力敵,便一邊結陣防守,一邊也派出一隊精銳去偷對方的水晶。
然而場中還有藍隊在一邊虎視眈眈,這番圍魏救趙也有可能變成同歸於儘的兌子。
司徒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精彩紛呈的激烈對抗,讓他猶如身臨其境一般,仿佛真的去到了戰場上。
司徒景也不是溫室裡開出的小白花,他也是經曆過四王之亂的,不過那等造反和這種精彩的戰場廝殺可截然不同。
所以他看到很是激動,見到誰勝了,便忍不住高聲歡呼,見到哪個隊快輸了,便咬牙切齒忿忿不平,見到誰稍差一籌,便恨鐵不成鋼的碎碎念。
若是把比賽項目換成後世的足球,司徒景這狀態幾乎就和球迷差不了多少。
這也是這高台上隻有寥寥幾人,還都是他的心腹,司徒景才會這樣的放飛自我。
水溶見手串帝看的很是投入,似乎已經沉迷進去了,便也舉起望遠鏡,挑著熟人開始圍觀。
馮紫英的武藝確實出挑,打起仗來很是勇猛,不過他大概還是吃了年輕經驗淺薄的虧,不知道亢龍有悔、盈不可久的道理,所以雖然前期衝的猛,但是如今已經被敵方的人海戰術給纏住了。
雖然仍然在進攻,短時間內卻並不能取得進一步的戰果。
而衛若蘭年紀比馮子英更小,武藝也略遜一籌,雖然箭術精絕,但比起那些從邊軍征調過來的老兵還是缺乏了一些臨戰的經驗。
不過以他們兩個的年齡,這般水平已經很是不錯了,等戰場上磨練一番,就能成為優秀的將領。
水溶又看了看其他人,他認得的,還有繕國公的孫子石光珠,水溶記得繕國公府才出了孝不久,沒想到石光珠竟然是在龍禁尉裡謀了差事,明明他家以前的地盤都是在五軍都督府。
禁軍中不是沒有強手,畢竟禁軍本身都是特意選拔出的精銳士卒,不過由於在京中安逸久了,比起那些從邊軍調來的精銳,還是少了幾分悍勇和殺氣!
打起仗來更是有些呆板,不如那些邊軍的精英靈活多變、敢打敢拚。
看到他們的表現,水溶更覺得他提的那輪換的提議是很有必要的,再鋒利的刀擱置久了都會生鏽,換成是人也沒有兩樣。
最後比賽的結果不出意料,是那些邊軍精銳組成的隊伍勝了,而水溶派遣的那些記分員按照軍功的記載方法,排出了在這次比賽中最優異的那些人。
水溶見縫插針抽空去安慰了一下輸了比賽的兩個小夥伴,然後就開始安排後麵的比賽。
實戰演練之後,還有拳腳、兵器、騎射、射箭,摔跤、投矛、舉石鎖等等的較量,看得水溶恍惚以為是在看奧運會。
標槍、舉重、摔跤、射箭、武術全都齊了,水溶還和馮唐據理力爭,加上了長跑、短跑、接力賽等等。
也就是這鐵網山沒有什麼大湖或者大河,要不水溶好歹得加上一些遊泳項目,這樣才更加有運動會的感覺。
和後世運動會的點到為止、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同,如今的比拚可要狂野多了。
拳拳到肉不說,受傷也是家常便飯,收不住手把對手給乾掉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直比到天色漸黑,卻連初賽都沒有賽完,水溶向皇帝稟告道:
“陛下,由於人數過多,為了效率高一些,臣將這些士卒隨機的分成幾隊進行初賽,等初賽之後,他們之中的優勝者再進行複賽和決賽!
如今天色已晚,臣已經紮好了營帳,還有一事想要請示陛下!”
哦?
司徒景有些好奇,就聽到水溶說道:
“按照臣的計劃,比賽大概要進行五到七日,這方麵的日程安排臣已經給陛下上過折子了!”
司徒景頷首:
“不錯,若淵安排的賽製很是合理,時間有限不可能一一比過,這樣篩選也算是大浪淘沙了!”
水溶繼續講述:
“除此之外,臣還有兩個安排沒有寫到折子上,需要向陛下請示一下。
臣在比賽結束的那天安排了慶功宴,而對於此次的優勝者,臣製定了一批獎牌,除了陛下賜予的賞賜,給那些優勝之人頒發這種獎牌也是一種榮譽和激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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