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了決定,水溶便說道:
“那咱們就去藥師殿,我也要去給母妃祈福。”
黛玉聞言有些詫異,見水溶對她眨了眨眼睛,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哦,敏姨對外的借口就是養身體,自然要做戲做全套。
何況,就算是沒病,也可以求藥師佛保佑家人身體健康嘛!
金閃閃、銀閃閃還有小票票開路,藥師殿值守的和尚看水溶就像是看到佛祖一樣,嘴巴恨不得咧到耳朵根。
等水溶和黛玉虔誠的拜過了,那和尚笑成一朵花的上前來,平安符不要錢一般塞給水溶一大疊,還神神秘秘的對水溶說道:
“這位施主,下個月九月,我們寺裡會舉行曆時七天的水陸法會,為信眾祈福消災、報恩超度。不知施主你——”
水溶撇了撇嘴,這糟老和尚壞得很,肯定是盯上了他的錢袋,想要來個可持續發展。
水溶摸了摸下巴,水陸法會似乎是一個秀演技的好機會啊,再來一波表演,甄家就該對他南下的目的放心了吧!
看來隻能對不起他的錢包了。
等出了藥師殿,水溶摸著他乾癟的錢包,險些哇的一聲哭出來。
唉,他明明是出公差啊,不知道這演出花費手串帝能不能給報銷啊!
水溶長長的歎了一聲,轉頭對黛玉說道:
“走吧,剛剛那老和尚給咱們送了幾個長生牌,咱們去給幾個長輩都供上!”
黛玉有些驚奇:
“寺廟裡供奉長生牌不都是要花錢的嗎?竟然還有贈送的!”
水溶淚眼望天:
“那是你不知道我剛剛消費了多少銀子!”
拿到長生牌,水溶對黛玉說道:
“咱們一人寫一半,我寫祖母和母妃,你給師父和師母寫?”
跟著小沙彌將長生牌安置好,水溶餘光卻瞥到了一點赤紅色,不由有些詫異的回首看去。
隻見其中一個長生牌上麵竟然有個眼熟的火焰雲紋,正是他曾經在花神廟的姻緣牌上見過的。
水溶指了指那個特殊的長生牌對小沙彌問道:
“小師父,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這時什麼最新流行的符號嗎?”
小沙彌對此也是懵懂不知:
“這長生牌都是來供奉的施主自己寫的,所以我也不知情。
不過我記得這一塊區域的長生牌都是最近剛擺上的。”
水溶指了指筆墨說道:
“你這裡可沒有備著朱墨,你仔細看看那長生牌上的紅色到底是用什麼寫的?
你還是去找管事的僧人來吧,若是我沒看錯,那上麵的紅色是用血寫的。”
小沙彌一聽這話頓時驚慌了起來,立即六神無主的出去找長老稟報去了。
水溶趁機將那長生牌反過來仔細檢查了起來,隻見長生牌正中隻畫著火焰雲紋,左下小字寫著寫著吳明敬立。
但是吳明和無名同音,水溶不得不懷疑這是個假名。
翻轉過來,那長生牌的背麵竟然寫著一行詩,看起來並不醒目,加上大殿裡光線昏暗,不仔細瞧根本發現不了。
水溶還是讓小青拍了照又調亮了,這才看清楚廬山真麵目。
那行詩是:
【五緯連影集星躔,八水分流橫地軸。秦塞重關一百二,漢家離宮三十六。】
等水溶狀若無事的把長生牌放回原處,黛玉才輕聲問道:
“這東西是有什麼問題嗎?”
水溶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