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以警幻的貪心,恐怕是既要也要,絳珠仙子和神瑛侍者一個都逃不掉!】
“唔,你說的也有道理。”
一直到下麵的爭執聲大了起來,水溶才把這事先放下,反正警幻已經被他一頓天雷給弄成了流亡孤魂,暫時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以在下的經驗來看,這畫應當是唐伯虎的真跡!”
“咦,這位兄台緣何如此自信!”
“你有所不知,祝兄他的祖上正是前朝的吳中四才子之一的祝允明啊,你說他哪來的自信!”
“真是令人羨慕的老祖宗啊!”
“咦,祝允明是誰?”
問話的才子身邊的人瞬間遠離了他,齊齊用鄙視的小眼神看著麵前這位文盲。
這是哪來的濫竽充數的假學子真文盲啊,連祝允明都不認識?
還是一位比較好心的書生看不下去,給這位迷茫的文盲兄解了惑:
“咳咳,這位兄台,祝允明彆名祝枝山,正是唐伯虎的好友之一,我想這位祝兄得蒙祖蔭,家中應當有許多唐伯虎的真跡!”
文盲兄聞言訕訕的退去,其他人才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起來。
言語正酣的時候,卻聞一陣絲竹聲纏纏綿綿的插入了其中,隻見一樓的大廳中,管弦交加、絲竹齊鳴,悠揚的樂聲中,又響起密密麻麻的鼓點,一眾粉紅佳人纖腰嫋嫋,水袖清揚,聚似金蕊含羞,散如花開錦繡。
中間一位麵容明麗的紅衣女子鬢發如墨,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薄紗之下,一雙眸子嗔視有情,不難想象這是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將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引了過去。
水溶放下酒杯,湊過去低聲問道:
“好一個尤物,這是你安排的?”
柳湘蓮眉眼一挑:
“動心了?
以溶哥兒你的姿色,縱然是不花錢,也能成為這位花魁娘子的入幕之賓。”
“滾!
休要汙我清白,我心中隻鐘情一人,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是庸脂俗粉、紅粉骷髏。
不是她們不好,而是我的心比較小,隻裝得下一個人。”
柳湘蓮被這話噎的心裡有一萬根草說不出來,這要不是自家主公,他好歹得請人吃一頓老拳。
狗糧有完沒完了!
“嘖嘖嘖,情聖啊,你這番表白的話應當去人家林姑娘麵前說,同我說得再說也是無用功啊!”
水溶白了麵前這貨一眼,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他若是不說清楚會不會轉頭被兄弟插上兩刀,在黃十九麵前把他給賣了啊!
水溶看了看雙眼直勾勾的甄寶玉,見他一臉如癡如醉,看得目不轉睛,對柳湘蓮說道:
“這花魁雖然絕色,但是這般並不會讓甄寶玉起了贖身的心思,和家裡極限拉扯吧?”
柳湘蓮嘿了一聲,染上了幾分得意:
“我當然知道,那甄寶玉可是甄家的鳳凰蛋,據我們調查,他身邊的丫鬟可是春蘭秋菊,個個都是俏麗的小美女。
這花魁美則美矣,卻不至於讓甄寶玉丟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