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蓮看似閒適,其實已經渾身都緊繃了起來,畢竟如今明麵上王爺身邊就他一個護衛,他可得頂住了第一波攻勢。
水溶卻沒那麼緊張,畢竟隻有十幾個人,彆說他和湘蓮都是高手,就算是暗中的護衛,都足夠對付這些人了。
甄三爺還真是有些小瞧了他了!
水溶很是放鬆,還有閒心思想著黛玉他們如今走到哪了,有沒有去和母妃彙合。
不過水溶看了看周圍熱鬨了街市,還是微微蹙起了眉頭。
這甄三還真是猖狂啊,這是毫不顧忌普通人的死活和鬨市刺殺的惡劣影響。
但是去到小巷裡也不行,那裡地形狹窄,不方便躲避和施展,水溶可不會忽略了背後之人動用弓箭的可能。
水溶看了看路邊的建築,看到了情報中甄家的布莊之後不禁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就這裡了,利用甄家的建築擋箭,能夠防止傷到太多無辜路人,而且就算打壞了也不心疼。
見水溶進了布莊,無論是背後的甄家死士還是打輔助的流氓惡霸都猶豫了一瞬。
“這,咱們要現在就動手嗎?”
“嘿嘿,當然,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倒是闖進來了,這布莊正是最佳的動手地點!”
“可,這似乎是甄家二房的產業,而且有布莊擋著,咱們弓箭的效用就大打折扣了!”
“那又如何,他們隻有兩個人,還能翻出花來不成?把他們堵在這裡正好可以甕中捉鱉。
至於甄家的產業,舍不得孩子套不住了,在這裡動手,彆人就更不會懷疑甄家了,豈不正好?”
伴隨著行人的尖叫聲,奔逃聲,箭矢如雨點一般從正門射入店裡。
水溶正裝作選布匹,頓時反應迅速的把台麵上的布一展一甩,將射進來的第一波箭都卷了起來。
布莊的掌櫃仿佛化身成了尖叫雞,一邊抖得像篩糠一邊捂著胸口哀嚎著:
“哎呦,我的布,我的布,真是造孽啊!”
用甄家的布擋甄家的箭,水溶正覺得有幾分巴適,就見房頂上跳下一圈黑衣人,一個個舉著寒光閃閃的大刀,人狠話不多的殺了進來。
水溶不禁翻了個白眼,大白天的穿一身黑還蒙著個臉,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是壞人嗎?
柳湘蓮立即拔出了家傳的鴛鴦劍,水溶為了他文質彬彬的賢王人設表麵上並沒有帶劍,柳湘蓮看了看自家主上,暗暗得意的說道:
“王爺,您退後,我來保護您!”
啊哈哈哈,柳湘蓮心中狂喜,他想說這句話很久了。
水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輕輕一按腰帶,隻見一把軟劍錚的一聲彈了出來。
布莊的大門隻容兩三人通過,所以水溶和柳湘蓮應付起來還算從容。
水溶仗劍在手,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整個人瞬間鋒芒畢露,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器。
麵對著飛撲而來的小黑們,水溶手中的寶劍如同銀蛇,每一次揮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和用刀時的虎虎生風不同,水溶用起軟劍來快捷如風、猶如鬼魅,神出鬼沒之間就帶走了敵人的性命。
每次一攻擊都恰恰好好的攻擊在敵人的弱點上,遊走在敵人之間,自身卻絲毫不沾血汙,任憑對手的鮮血如何噴湧飛濺,臟的始終都隻有布莊的地板和旁邊的柳湘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