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串帝乾脆給自己起個彆號,叫老登好了!
說完戲本子的事,水溶又和皇帝討論了兩句報紙的事,被問起這總編有沒有推薦的人的時候,水溶腦海中忽然就閃過了某個頭鐵娃的影子。
“陛下,您覺得尹聖歎如何?”
辦報紙這活兒肯定不能讓正經的官員去做,其他的讀書人,又有幾個不想考進士的?
所以隻能選那種不醉心於仕途的,而尹聖歎本人,既有品鑒能力,還自帶引流的ip作品,讓他來辦報紙,隻要有小說勾著,就不愁沒人來看。
顯然,司徒景也很快想到了這點,不禁連連點頭:
“果然是年輕人腦瓜子轉得快,朕怎麼就沒想到呢?
若淵你這提議不錯,這準備戲本子和文稿的人也有功勞,朕也不方便明著賞賜,就一人一條手串,若淵你轉交吧!”
水溶知道,以錦衣軍的能耐,雖然黛玉等人都用了詩會時候的彆號,但背後是女嬌娥卻瞞不過皇帝。
這言外之意自然就是讓黛玉轉交。
水溶身後的內侍捧著沉甸甸的匣子跟著水溶,一路把他送出了宮。
這一晚,水溶夢中忽然有一個白胡子老爺爺笑眯眯的問他:
“你掉的是金手串,銀手串還是木頭手串!”
然後夢裡水溶狗膽包天的大吼道:
“讓手串去死吧,吧,吧!”
結果老爺爺香飄飄的揮揮手,一大堆手串如同一座高山一般,鋪天蓋地的滾落了下來,幾乎一瞬間就將水溶埋了起來。
被埋在手串兒山下的水溶最後的記憶就是老爺爺笑得有些奇怪的臉,定睛一看,這臉竟然越看越像手串帝!
然後他就猛地從床上直起身來,困意瞬間就沒有了!
水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三省吾身,隻覺得果然還是手串帝的錯,若不是皇帝昨日給了他那麼多手串,他也不至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沒幾日,那孫紹祖的背調就做完了,水溶一看,果然是劣跡斑斑,之前就打死了兩任妻子,如今不知他怎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打迎春這個侯府裡小姐的主意。
水溶把這一式兩份,一份給賈璉送去,一份暗中給了黛玉,水溶知道,黛玉還有其他那些姑娘們不會放任孫紹祖那個禍害,玷汙糟蹋了迎春。
黛玉見了王府送來的資料本有些好奇,看過之後卻深深的蹙起了眉,轉頭她就拿著這些資料去了主院。
賈敏見黛玉這時候過來,不覺有些好奇,聽說了迎春的事情時候,難得的脫口而出,歎了一句:
“大哥糊塗!”
賈敏輕輕拍了拍黛玉的手安慰道:
“放心,這事兒你們小輩兒不好出手,就交給我吧!”
賈敏也不耽擱,第二日就往賈家走了一趟。
她也不說什麼孫紹祖不合適,反正隻是口頭的約定。隻是和賈母說道:
“我這有個好親事說給迎姐兒,楊侍郎的太太想為她家的嫡次子相看媳婦,我和她說了迎姐兒的性子,她也有幾分意動。”
賈母樂嗬嗬的笑道:
“好好好,果然親生的就是不一樣,難為你這個做姑姑的想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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