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覺得霍茵要是能換個性彆,說不定都能比這家夥強。
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水溶對南安王府的當家人,現任輔國公的戰鬥力也不太有信心!
這次之後他還是去手串帝那裡進個讒言吧,安插人手要趁早。
見京裡這些兒郎一個兩個都敗在了那小個子的將領手中,水溶估計這位應該就是西海沿子這次進京用來撐場麵的中流砥柱了。
“牛賁,你小子是不是昨晚去“大戰”三百回合了,要不怎麼變得像個軟腳蝦!”
聽了水溶的打趣,牛賁默默比了個中指。
你行你上啊!
不過,水溶上場之前,牛賁還是良心發現的囑咐了一句:
“這人看著個子小,力氣大的出奇,溶哥兒你多加小心。”
李順看著麵前上了擂台的公子哥有些無措的瞅了瞅自家世子,這位可是王爺啊,而且看起來是個白斬雞,他要是一拳頭搗下去,小白臉應聲而倒了,不會被北靜王記恨吧!
雖說北靜王他爹他爺爺都是戰神,但是麵前這位一副瀟灑慵懶、俊美風流的模樣,咋看都不像能打的。
不同於李順常年在軍中,兩耳不聞窗外事,霍蒼作為南安王府的世子,對京裡的各家還是做過功課的,自然知道北靜王雖然戰力成謎,但絕對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
霍蒼覺得北靜王撐個幾招幾式還是沒有問題的,便點頭示意李順不用留手。
他們南安王府一脈如果想一直握著西海沿子的兵權,適當的和朝廷宣示一下武力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霍蒼還有點小心思。
如果說四王八公是勳貴裡的帶頭人,北靜王府就是他們四王八公的帶頭人。
然而,如今北靜王相對於各家的家主來說隻是個嘴上沒毛的小輩,這讓他們怎麼服氣。
就說他爹,也不願意為唯一個子侄輩的馬首是瞻。
誰承想鎮國公府的牛繼宗跟吃錯了藥似的,非得捧著那北靜王,其他人家也不出頭,;皇帝還和眼瞎了似的,對北靜王寵信的很。
導致他們南安王府有什麼心思也隻能憋著。
霍蒼很想要趁此機會挫一挫北靜王的銳氣。
至於四王世交老親,同氣連枝,情同手足?
唔,手指頭還不一樣長短呢,就算親戚手足也不妨礙對外重拳出擊,對內分個高下。
擂台上贏了,光明正大。
北靜王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水溶可不知道霍蒼心裡戲特多,眨眼的時間就恨不得寫個一萬字小作文。
知道對麵那位是力量型選手,水溶已經開始思量對戰的策略了。
收到了自家世子給北靜王一個下馬威,但不要太過的示意。
李順迷惑的撓了撓頭。
啥叫不過分的下馬威?
他不會啊!
要不,用五分力?
李順抱拳行了一禮,看似謙恭,實則大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