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覺得,郎世寧的官話學成這個熊樣,不得不說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某個無良的手串帝的誤導和縱容。
水溶一陣殺雞抹脖子:
“郎神父,人頭落地,就是腦袋沒有了,被砍掉了,就像前一陣子被砍頭的那些人一樣。”
“哦,賣糕的!”
郎世寧捂臉尖叫:
“為神馬沒有人告訴我!”
水溶小朋友充滿了好奇心:
“那另一邊又是怎麼回事?”
郎世寧表情再次變得沮喪:
“雖然我受傷了,但是不能不去工作,我是很敬業的!
所以,我就又去見了二皇子。
我見二皇子很是苦惱,就問他有什麼不快樂?
二皇子說,他犯了錯誤,皇帝因為這個不高興了。
我就好心勸他,聽說大晟有一句古話,這智者思考了一千次,必須有一次是錯的,他既然犯了錯,說明他是一個智者呀!
然後我就又遭受了命運的錘子。
二皇子說我諷刺他,在陰、陰天太陽——”
“陰陽怪氣!”
“哦,對,二皇子說我在陰陽怪氣。
難怪豆子鵝是冤死的,我是體會到,什麼叫長了一百張嘴巴,都解釋不明白了。”
水溶的嘴角瘋狂上揚,他總算明白,什麼叫語言殺手了!
郎世寧是獨屬於手串帝的“小燕子”啊,反正隻要被創的不是自己,這樣還挺快樂的。
水溶覺得大晟新聞下一期的笑話素材大概不缺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呀。
隻要名字換成李雷和韓梅梅,就能保住沒頭腦和不高興的麵子……大概?
未得閒、白了少年頭,白了中年頭,白了老年頭。
土地清丈、結合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糧,三位一體打擊狗大戶,這一項承正年間的主要項目,轟轟烈烈的占據了水溶的青春年華。
開國至今,土地股份打破重組之後,再次有了合並和歸於少數人的趨勢。
土地兼並的怪圈不是區區明君賢臣可以逃離的。
所以,如今想要在這個重重黑幕之中撕開一角,並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所有的工作成果都是頭發換的。
作為土地管理的上級的上級的上級,林如海這個戶部的頭頭,自然是最為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