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唇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任憑你是什麼天仙下凡,神仙妃子,在男人那裡,日子久了還是不如外麵的野花兒吸引人!
這就是男人的劣性根吧,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鍋裡的飯永遠比碗裡的香!
就拿璉二說吧——”
王熙鳳叉起腰,一陣眉飛色舞:
“那冤家前幾年有他舅舅看著,他有個人樣子,這幾年,張舅舅去了南麵任職,這家夥就又故態複萌了。
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看啊,他早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這不,前陣子我還在坐月子呢,就聽說這混賬在外麵安置了外宅!
這男人有錢就變壞,所以啊,一定不能讓男人兜裡有零花錢。
璉二以前難道沒有花花腸子嗎?
為啥以前沒見他養外室,就是因為他以前手裡頭隻有三瓜兩棗的,兩個宅子都租不起!”
雖然賈璉是黛玉的表哥,和三春的關係也更親近,但是這事她們都站王熙鳳。
不過黛玉有些傲嬌的暗暗想著:
大狐狸會不會變壞他不知道,但是她還支援過大狐狸許多零花錢呢,都被某人拿去做正事了,也沒見大狐狸變壞啊!
大狐狸若是真的變成壞狐狸,她會怎麼樣,黛玉有些不敢想,逃避的轉開思緒,拒絕接受有這個可能。
“君既無情我便休”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然鳳姐姐也不會如今還和璉二哥糾纏在一起了。
史湘雲撇了撇嘴:
“我家那位倒是沒納什麼二色,問題是他也沒這個時間呀!
還是文官更好,就算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好歹看得見、摸得著。
不像這武官,我這嫁了人其實和沒嫁的時候沒什麼區彆。
我還得日日給這沒良心的懸著一顆心。”
黛玉知道湘雲口不對心,安慰道:
“你看這都幾個月了,也沒聽說什麼大事兒,想來那邊的戰事應當是一切順利。”
史湘雲定了定神,摸了摸胸前的金麒麟說道:
“那我就借林姐姐你的金口了,但願——”
……
衛若蘭握著平安符,泡在鹹腥兒的海水中,鬱悶的抹了把臉。
可惜,這是雲兒親自給他求來的,怕是要泡壞了!
好在平安符應當是靈驗的,所以他雖然倒黴的落海了,但是不止保住了小命,也沒缺胳膊少腿的。
狗屁南安王府,狗屁的霍煊,活該他連郡王都不是,活該他被北靜王壓了好幾頭。
如今看來,霍煊比起水溶來,那就是爛泥塘裡的泥巴啊!
本來在謝將軍的帶領下,他們好好的都快贏了,霍煊非要命令座帥的座艦往前衝,當誰看不出,不就是為了貪圖這點功勞,急吼吼的上來摘桃子嘛。
結果衝的太快被茜香國的軍隊給圍了,他們的大船也因此被堵住了。
好好的一場勝仗,偏偏因為他多損失了很多兄弟。
還在距離成功還差一步的時候功虧一簣,之前的努力都毀之一旦。
衛若蘭不禁仰天長歎:
真是晦氣!
若不是他見機不妙,立即跳了水,他堂堂衛家兒郎難不成要有一個被俘的黑曆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