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哥兒,你想要謀財害命啊!”
水溶勾了勾唇: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這種激將,但凡是男人就不能忍,鄭文也不例外,一碗咕嚕咕嚕仰脖乾下去,鄭文立即醺醺欲醉了。
“額,竟然是最烈的西風烈!
溶哥兒你竟然這麼對我,我傷心了,我真的傷心了!嗚嗚~”
水溶嘿嘿一聲壞笑:
“少裝哭,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險惡用心,想要一會兒鬨洞是吧?
想得美!
我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鄭文咕咚一下醉倒在地,倒下的時候還保持著豎中指的姿勢。
……
“新郎官來了!”
“果然是知道疼人的,那我們也該功成身退了,人家小夫妻親親熱熱,咱們可不幸在這礙手礙腳!”
水溶笑道:
“幾位嫂嫂還有表姐實在言重了,多謝你們陪著黛玉。”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此時夜幕深深,月色仿佛也格外的撩人,偌大的屋子裡隻能聽到兩人的淺淺的呼吸聲,憑空生出許多曖昧來。
水溶斟了兩杯酒,一旁的喜娘慢了半拍,隻能伸出爾康手。
她這麼大一個大活人,北靜王爺難道看不見嗎?
咋還搶她的活計呢?
她這吉利話是說還是不說呀!
水溶端起杯盞,遞給黛玉。
黛玉垂首一笑,百般柔情,令人怦然心動:
“珠簾繡幕藹祥煙,合巹嘉盟締百年。”
水溶舉杯對了一句:
“芙蓉帳前合巹酒,欲作兩白頭。”
聽得黛玉心中如同桃花綻放,灼灼其華。
兩人交杯對酌,一飲而儘,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而喜娘一臉無語:
那她走?
見兩位新人幾乎對她的存在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喜娘隻能在心中高呼一聲“噫,英雄竟無用武之地”,然後貼著門溜之大吉。
再不走,她怕是就要噎死了!
飲了合巹酒,黛玉正準備出聲,就見水溶豎起手指噓了一聲。
大步流星猛地走出去,從門後揪出了兩個活張飛。
牛家兩兄弟垂著頭有些喪氣的站在原地,而後,水溶仗著小地圖,一路開大,從屋頂上,樹叢裡,窗戶跟,樹冠上,翻出了許多“不速之客”。
水溶冷笑著走過去。
幾人大驚失色:
溶哥兒你不要過來啊!
看我天馬流星拳!
水溶一手一個,把這幾個企圖聽牆角的混球丟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