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渺那表情就差問候一下水溶,是不是錢多燒的了!
還有,一般都是一個石碑上一篇文章,大表弟是當寫歌功頌德的文章就不用動腦子嗎?
他上哪去整十來篇不重樣的誇誇文章!
奈何若淵特彆會裝可憐,嘴巴更是誇的人心花怒放。
徐文渺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了下來,等回過神來水溶已經沒了蹤影。
就在徐文渺長籲短歎,哀歎自己不該意誌不堅定,被小表弟的舌燦蓮花給迷惑了的時候,就見到了悠哉悠哉下值回家的大哥和三弟。
頓時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
來吧!
是兄弟就一起跳火坑。
和他一起寫文章,一起掉頭發!
黛玉不在的第一天,想她!
黛玉不在的第二天,饞肉。
黛玉不在的第三天,饑餓!
黛玉不在的第四天,……
水溶下衙以後一路殺到了城外。
哈哈哈哈,明天中午休沐了!
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就來就山。
水溶停在武陵春色門口,中二的張開雙臂。
“veni!vedi!vici!(我來!我見!我征服!)”
“是哪個在外麵聒噪?”
水溶立刻放下手,指了指身下的玄驪。
“是它!”
玄驪:“……”
你了不起,你清高,汙蔑它這個已經退休的中老年馬?
黛玉“噗嗤”一笑:
“我可沒聽說過馬還會說鳥語的!”
水溶望天望地,腳趾扣,扣,扣不著地!
他險些忘了,還沒下馬。
水溶一個鷂子翻身,瀟灑利落的跳下了馬。
徑直走上前問道:
“黛玉怎麼知道我在門外,該不會是——
咱們兩個心有靈犀吧!”
黛玉笑著白了一眼:
“誰跟你這家夥心有靈犀了?
真和你心心相印的怕是這個——”
黛玉指了指天上胖胖的的白影子。
誰?
水溶這才注意到,門口原來不隻有黛玉啊!
白毛球忽閃著翅膀,悠悠的降落,撲到了水溶的懷裡。
啊,原來是雪球啊!
這家夥倒是有靈性,見了他來,竟然知道把黛玉引過來。
不當月老都浪費了這貨的天賦!
從荷包裡掏出來一把瓜子獎勵給小功臣,水溶迅速用完就丟。
見瓜忘主的雪球自然不在乎主人有沒有見色忘鴿。
正一口一個嘎嘣脆,吃得歡快。
水溶借著寬大袖子的遮掩,悄悄探出鹹豬手,一把勾住黛玉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