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麼悶不吭聲的,往日的伶牙俐齒哪去了?”
對於黛玉的調侃,史湘雲回了一個白眼:
“甄姐姐也安安靜靜的,你怎麼單單隻說我一個?”
黛玉用羅扇掩著唇笑道:
“怪道人家說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呢!
英蓮姐姐自來文靜,某人卻自來是的人來瘋。
如今這瘋丫頭卻問我怎麼單說她。
你說有趣不有趣?”
史湘雲飛撲上去:
“好個林丫頭,成了婚沒有變文靜,反而越發的牙尖嘴利了。”
黛玉笑著躲開,靈巧的繞過湘雲襲來的小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好個雲丫頭,成了婚沒有變穩重,反而越發的促狹了。”
鬨了一場,史湘雲幾乎香汗淋漓了,才罷了手,有些悻悻的說道:
“這天也太熱了,不玩了,不玩了!
我不過就是來坐上一會,又沒領了其他任務來,何必多費口舌。”
甄英蓮默默點頭,她哪裡也異曲同工。
“乾坐著無聊的緊,不如咱們聯詩吧!”
史湘雲連連拍手,唯恐天下不亂的歡呼道:
“好呀,好呀,我早坐得乏了,正無聊呢!”
黛玉暗暗翻了個白眼,就算隻是做做樣子,直接開始作詩玩樂,這也太敷衍了吧。
她都不知道,該說她們沒心沒肺、人憨心大,還是說她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心中腹誹不妨礙黛玉愉快的加入,且不說同詩詞有關的她一向沒什麼定力。
隻說這史家和柳家和她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倆都不急,她跟著急什麼。
那不成了皇帝身邊的太監了!
……
水溶有兔猻小青這個遠程小監控,自然知道黛玉那裡已經開始聯詩了。
想著自從成婚後,黛玉就沒機會和姐妹們一起開開詩會,鬆散鬆散了,如今想來黛玉怕是早就技癢難耐了。
為了讓黛玉玩得儘興,水溶一直在和柳湘蓮東拉西扯,總之,就是不能讓柳湘蓮帶著老婆走人。
“啟稟王爺,榮國府賈二爺來了,駙馬爺也來了!”
哦?
水溶心中一喜,正愁沒話題呢,拖時間的借口就來了。
水溶直接對柳湘蓮說道:
“寶玉來了,你不留下見上一見?”
柳湘蓮想著自己許久沒見賈寶玉了,便也應了下來。
“寶玉沒遞帖子就不請自來我不奇怪。
賈璉自來是八麵玲瓏,麵麵俱到的,如今竟直接上門來了,看來的確是心急之下,顧不得禮數了!”
果然,賈璉進門之後就連連作揖:
“王爺,下官實在是無可奈何,隻能失禮了。”
水溶淺笑著勾了勾唇:
“璉二爺不必如此!”
水溶又轉頭看了看賈寶玉,然後對著賈璉問道:
“璉二哥何必走這一趟,二房為什麼抄家,寶玉也許不知,你應當心裡有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