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若淵的折子,要在北疆小範圍的進行軍改?
求之不得,他兜底了!
還有逼迫草原出兵,要做好戰爭的準備?
司徒景捋了捋胡子,他立刻給若淵寫一封密旨,洋洋灑灑一大段話,主打一個意思:
大膽的放開手去乾!
司徒景才不是大慫的皇帝,覺得一味的回避戰爭是好事。
不安定的野心家一直都在,因為暫時的和平假象,對平靜之下的暗流和危機視而不見,那才是掩耳盜鈴。
寫寫畫畫了一番,翻出九邊的輿圖仔細的瞅了許久,又扒拉著手指頭計算起九邊的將領來。司徒景決定將鄭文從平安州調到大同府,這樣才能更好的和水溶打配合。
想到草原部落,司徒景忽然拍了拍腦門,他說怎麼好像忘了什麼呢!
之前新年使臣祝賀的時候,似乎是準備獻上拉特部的公主作為禮物。後來因為皇子接連出事,他本人又病了一段時日,就把這事給拋在腦後了。
也不知道那些使臣和那個什麼公主還在不在京城,想到這裡,司徒景立即下令,準備傳召禮部接待的人員問上一問。
川金公主和使臣:謝邀,人在京城,沒回草原,一切都好,除了沒錢。
鴻臚寺快要把他們吃破產了啊!
詢問之後,司徒景有那麼一丟丟的心虛和抱歉,因此,他決定把這位川金公主賜給大皇子當側妃。
雖然他是一個很“專一”的皇帝,持之以恒的喜歡十六七歲、長得漂亮,腰細腿長的小美妞,但是司徒景覺得他這個老頭子還是不要糟蹋人家小姑娘了。
老大風華正茂,和拉特部的公主聯姻正合適。
“王妃,您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大皇子妃擺了擺手:
“嬤嬤你就不必杞人憂天了,讓那個公主占一個側妃的位子才更好呢,異族出身的,就算將來生了兒子也沒有繼承權。
更彆說還能分一分那春侍妾的寵愛。”
大皇子妃心知肚明,底下人百花齊放,她這個正妻才能穩坐釣魚台。
提起新來的春煙侍妾,嬤嬤頗有些咬牙切齒:
“那小賤蹄子不過是得了幾分寵愛就那般輕狂,竟敢挑釁於您,照老奴看,娘娘您還是太和善了。”
大皇子妃勾了勾唇角,毫不介意的說道:
“無妨,我並不會將她們放在心上,爺是皇子,總會有源源不絕的女人前赴後繼的想要巴上來。
與其圍追堵截,防不勝防,不如讓這花園子裡姹紫嫣紅開遍,到時候滿園春色燦爛,一朵花再如何美麗也隻會泯然其中。”
大皇子妃的眸子裡隱隱的閃爍著野心的光芒。她從來都不求什麼真情,隻求權勢地位、榮華富貴。
沒有權勢的男人,再體貼都是狗屁!
“嬤嬤,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隻能拜托親自你去幫我盯著,川金公主的住處要安排的妥妥當當,不能出一絲紕漏。
到底是對外聯姻,就算是做給拉特部落看,也得將婚禮辦的完滿。
至於我,該去向爺道喜,恭喜他再得佳人了。”
……
“區區一個土匪寨子,裡麵竟然有那麼多美人,這幫禍害豔福不淺啊。”
“張三,你可彆動心思,大帥三令五申過,不許對女子下手,我可不想明年的今日幫你燒紙。”
張三撇撇嘴:
“我有那麼蠢嘛,一串人頭和前車之鑒在那擺著呢,我還能頂風作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