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插兄弟兩刀的摯愛親朋,手足損友,在為水溶高興的同時,也不耽誤他給好兄弟挖坑。
唔,一會兒就寫信向弟妹造謠,哦不,告狀,就說溶哥兒這家夥重男輕女。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兒子就在那裡,又跑不了,你這肩上的箭傷才收了口,路上顛簸,萬一裂開了怎麼是好?”
水溶又不能說他不僅想看兒子,還擔憂黛玉的安全。
生產當日那批襲擊的人他還沒忘記呢,誰知道還有沒有後續。
但是水溶一時又沒法解釋他的消息來源。
水溶摸了摸下巴,偷眼瞅著鄭文。
不讓他溜是吧?
那他可就要動用終極大招了:
“哥~~~~彆逼我求你~”
一個千回百轉的哥哥,立即哄得鄭文心花怒放找不著北了。
不過,他麵上仍然沒好氣的冷哼:
“溶哥兒,有你這種兄嘚可真是我的“福氣”!”
如果忽略他眯成了線的眼睛和彎成了鉤子的嘴角,那確實是相當的嚴肅。
謝謝誇獎!
水溶假裝聽不懂某人在說反話,直接厚顏收下了這個誇獎。
他又乖又甜,確實是天下第一好弟弟。
晚了一步進來的二毛隻見到了自家大帥大步流星的背影。
步伐又帥氣又無情。
“咦,大帥,等等我呀!”
……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正是殺人越貨,竊玉偷香之良辰。
黛玉隻覺得身邊微微一涼,緊接著被窩裡就鑽進來一個熱乎乎的大號人形湯婆子。
直到水溶牌湯婆子挨挨蹭蹭的貼過來,把她攬入懷中,黛玉才反應過來,雙眸泛起驚喜的光,如晨曦初照,溫暖而明媚,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點亮了?。
“你回來了!”
“嗯!”
輕輕的歎息在水溶的舌頭尖繾綣的打了個卷,化作一個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帶著細微的涼意。卻仿佛星星之火,瞬間燎原,讓黛玉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心亂了半拍,麵紅了兩靨,淚盈了眼眸,落進了心間。
水溶隻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要被這滾燙的淚珠兒融化成一灘春水。
“莫哭!”
“還不是怪你,惹得我心緒不寧。”
“那讓我想想,該怎麼哄王妃娘娘開心。
唔,有了——
女兒悲,丈夫出征守空閨。
女兒愁,悔教夫婿覓封侯。
女兒喜,頭胎養了胖小子。
女兒樂,繡房竄出個大馬猴。”
“噗嗤——”
黛玉破涕為笑:
“你這都是哪裡學來的渾話!”
半晌,黛玉方才反應過來:
“哎呀,可真是一孕傻三年,我倒是忘了,我還坐月子呢!
你這家夥,產房不吉,你怎麼就進來了?”
怎麼進來的,溜進來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