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山巔之上,第二塔主等人一路向西奔跑了許久才與帝天三人彙合。
尹均瑤率先開口詢問道:“武哥呢?他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
聞言,眾人先是一愣,剛到嘴邊的話又被他們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見眾人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尹均瑤趕忙走到張靖跟前再次詢問道:“張靖你說,武哥到底怎麼了?”
見張靖磕磕巴巴的,第二塔主生怕張靖把那件事給說出來,於是他急忙走上前打起了圓場說道:“宗主大人現在沒事,他說他還想再調查調查,讓我們不用擔心,他還說如果三日後沒有看到他回來的話我們就先回星月王朝,畢竟在中域待得越久就對我們越不利。”
這是第二塔主生平第一次說謊,當然啦換個角度來說也不算是說謊吧,因為後麵那些話武淵的確說過。
尹均瑤對第二塔主的話半信半疑,但她想想也是,如今他們這麼多人待在中域目標會很大,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些家夥就會找到他們。
好不容易跑出來,若是再被抓回去的話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想了想,尹均瑤也就沒有再多問什麼,三天就三天吧。
翌日一大早,還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武淵便被神秘女子給叫醒。
如之前一樣,她依舊帶著一縷麵紗,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神秘女子卻換上了一身淡雅的青色長裙,咋一看屬於極美的那種。
女子看著武淵笑了笑說道:“走,陪我出去逛逛街。”
武淵點點頭沒有拒絕,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中域的長街其實與其他域地沒什麼不一樣,若是硬要找出來一點不同的話恐怕就是中域的人要比其他域的人要多得多。
武淵與神秘女子並肩而行,突然武淵問了女子一個問題,“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女子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武淵,“你現在可是我的男奴,你覺得你有那個資格知道我的大名嗎?”
聞言,武淵輕笑一聲,“也是,我的確沒有那個資格知道。”
女子又說道:“如果你能夠幫我做三件事的話,我也許可以告訴你我的大名,不僅如此我還可以放你回去。”
乍一聽,武淵立馬就來了興趣急忙回答道:“彆說三件,就是三十件,三百件,三千件在我這裡也隻有兩個字,照辦!
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連你這樣的家世背景都無可奈何。”
女子邊走邊說道:“知道為什麼我昨天晚上會說出那樣有辱斯文的話語嗎?”
武淵搖搖頭表示不知。
女子繼續說道:“其實這並非我本意,我也很無奈。”
聞言,武淵一臉疑惑地問道:“不是你的本意?難道有人持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這樣說的?”
武淵有些無語了,感情這家夥嘴裡好像沒有一句是真話不對,昨天當第二塔主他們走她倒是說到做到了。
女子又道:“沒錯,就是彆人逼我這麼說的,因為我的體內已經被意誌修行了數千年的靈狐給奪舍了,你現在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武淵震驚了,“瑪德這女人的理由當真是越來越離譜了,連奪舍都出來了。”
武淵假裝迎合道:“什麼叫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還有啊,據我所知你的身份應該屬於很厲害很厲害的那種才對吧,我就不信你家那麼厲害會沒有人能將你體內的那隻靈狐給趕出來,我不是三歲小孩,我沒那麼好騙的。”
見武淵不信,女子倒是沒有生氣,畢竟她也知道這樣的事情換作誰,誰都不會信。
兩人就這樣一直走,直到走到一處行人相對稀少的小河邊才停下。
女子坐在河邊的石凳上望著水中自己的倒影說道:“因為某些因素的原因,那隻靈狐隻能晚上出來,而白天她就會陷入休眠養精蓄銳。
當初這隻靈狐奪舍我的時候我父親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辦法將她趕出來,甚至我父親還不惜為了我去過一趟天地院。
但,奈何天地院的人實力太過強大,我父親連天地院的城門都沒能進去。”
嗯?
你父親去過天地院?還叫天地院的城門都沒能進得去?你不會給我開玩笑呢吧,我想問問你父親什麼修為?”
女子也不隱瞞,“百年前我父親去的時候是化境,怎麼啦?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聽到這,武淵臉上逐漸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很不巧,鄙人前幾天剛從天地院回來。”
啊?
“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的吧?”女子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武淵,對於武淵的話她抱有一絲懷疑,但是她卻沒有完全否定。
若是人家真的去過呢?這不就啪啪打臉了嗎?
不過女子怎麼也無法想象,她父親以化境的實力連天地院的城門都沒能進去眼前這家夥隻是一個區區天武鏡的小劍修而已,他憑什麼呀?
況且當初她父親去天地院的時候還是一尊化境七重的超級強者,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已經不能用鴻溝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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