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四肢被麻痹,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吳洪濤綁在了手術台上。
此刻的吳洪濤,像一隻待宰的年豬,閉著眼呼呼大睡,耳部的傷口觸目驚心。
安寧擼起袖子,“啪啪啪”連續幾個耳光扇在吳洪濤臉上,直接給他打醒。
“怎麼是你?醫生呢?”
看到哥哥的身影,吳洪濤懵了。
安寧麵帶微笑,輕聲道:“醫生下班了,接下來由我親自給你動手術。”
吳洪濤一聽,頓時嚇了一跳。
“大哥彆開玩笑了,你又不懂醫術,還是讓醫生來吧……”
“不打緊,不懂可以學,誰讓我打小就好學呢!”
不顧吳洪濤的強烈反對,安寧拿起一本醫學書籍,念念有詞:“手術第一步,應該先消毒……”
說著,他拿起一包生理鹽水,直接潑灑在傷口處。
“啊——”
吳洪濤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要不是全身被麻醉,估計都能自動學會鯉魚打挺。
吳洪濤氣急敗壞大叫:“這幫廢物醫生,讓他們全麻,偏偏傷口處不麻醉,腦子進水了!”
“剛才搞錯了,不好意思,這次換酒精。”
說完,安寧又拿起一瓶酒精消毒水噴灑上去。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吳洪濤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帶著哭腔哀求:“大哥,你不要瞎搞了啊,快讓醫生過來!”
安寧微笑撫摸吳洪濤的額頭,“好弟弟,我剛才說過了,醫生下班了。”
“但你少了一隻耳朵,有些耳背我不怪你。”
“現在我就是你的主治醫生,專治各種不服……你服了沒?”
“服了,大哥,你到底怎麼了?”
吳洪濤頭一次感覺到深入骨髓的恐懼。
眼前這個大哥笑裡藏刀,渾身殺氣凜冽,跟之前的聖母軟柿子判若兩人。
“嘿嘿,我本性如此,是我之前藏得太深,現在我不裝了。”
“接下來,我要給你做接耳手術了。”
“需要先蒙上眼睛,待會給你一個驚喜。”
安寧話一出口,吳洪濤臉色大變。
“大哥,求你饒了我吧,把醫生叫來好嗎?”
“不是,你要乾什麼?彆蒙我眼睛……唔……”
不等吳洪濤喊叫,安寧已經給他戴上眼罩,嘴裡也塞上一塊臟抹布。
然後從空間裡找出一塊豬耳朵,縫合到吳洪濤傷口處。
沒有麻藥,直接上手。
每一次穿針引線,都會引起吳洪濤發瘋般的慘叫。
但因為嘴巴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忙活了半小時,終於大功告成。
吳洪濤已經疼暈過去,又被安寧針紮人中穴疼醒。
眼罩摘下,臟抹布取出,又拿一麵鏡子擺在他眼前。
“來,看一下你的新耳朵,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吳洪濤隻看一眼,呆若木雞。
鏡子裡的自己,一半是人耳,一半是豬耳,看起來像個怪胎。
“吳嘯天,我是你親弟弟啊!”
吳洪濤崩潰大吼:“你他媽瘋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安寧搖搖頭,“此言差矣……你殘害那麼多人,這個造型很符合你的氣質,豬狗不如嘛!”
吳洪濤意識到大事不妙,立刻哭著服軟:“大哥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安寧眼神一眯,“你錯哪了?”
吳洪濤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我錯在不該讓你難堪,處處壓你一頭。”
“是我不自量力,以後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安寧歎了一口氣:“看來你還是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吳洪濤驚恐道:“那就是我平時作風有問題,不該欺壓百姓,應該聽你的話,多到民間考察,體恤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