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陳燔導演,我開玩笑的,不過剛才第一時間確實沒認出來。”那高個的表哥語帶歉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反應這麼大。
“你彆理他,他就喜歡一驚一乍的。”丫丫輕輕拍著男友的頭,後者這才抬起腦袋。
“喔,不過我確實有個叫陳燔的師姐。”
“沒聽說過,不過我認識你!”陳燔目光灼灼,直勾勾的看著那男人,“你叫朱亞聞對不?我看過《闖關東》,!”
“對!”朱亞聞點點頭,“我也看過《鬥牛》,非常喜歡!中戲的天才導演,我們身邊都傳遍了你的名號。”
倆男人對視一會兒,忽然齊刷刷的露出了微笑,氣氛灼熱。
一旁的丫丫看得直起雞皮疙瘩我這是,有情敵了?
“對了,佟儷婭,剛才就覺得眼熟,你是趙飛燕!”《母儀天下》上個月才播完,裡頭美女眾多,不管按戲份還是按出場順序,丫丫都排不上號,但她卻是是最出彩的那個。幸好現實中丫丫的日常妝容沒那麼重,不然估計以後出門就得戴墨鏡口罩。
幾人年紀相仿,又同在一個圈子,幾句話後就嘻嘻哈哈的聊了起來。原來朱亞聞和他表弟是鹽城人,今天這是剛從揚州拜年回來。
“表哥,你看看人家,年紀比你還小,女朋友都已經找到了,而且我覺得不比你想追的那個女同學差!”朱亞聞的表弟是圈外人,方才一直切不進他們。可是年輕人還是浮躁,於是他決定強行入戲。
“誰?”陳燔和丫丫齊刷刷的發問,果然,八卦是人類本性。
朱亞聞忽然有點不好意思開口,微微紅了臉。
“就那個,趙靈兒!”
“哦!”情侶倆齊刷刷的戰術後仰,八卦之心都得到了滿足。
“那都幾年前的事兒,我都好久沒和人聯係了!”朱亞聞壓低了嗓門,臉上帶了少許激動。
“就這!”陳燔隨口回答道。
“彆對外說去啊,人家現在可是一線小花,鬨緋聞可不好!”他還挺替人著想。
“我呀!”陳燔又一次於大爺附身。
“彆鬨,”丫丫開口打斷了陳某人的捧哏模式,“我記得勃哥也是他們這屆的吧。”
“沒錯!”陳燔表示肯定,勃哥這屆的同學中還真是人才濟濟,一個天仙,一個建築師,一個行走的荷爾蒙,還有一個中戲之恥的老公
吃完晚飯,幾人互留聯係方式然後各自道彆。
“你對那個朱亞聞好像還挺在意的?”丫丫從後座的籠子裡放出了可樂,又抱在懷裡。
“嗯,北電的這屆同學裡,論前途的話,男的裡頭除了勃哥就是他了,這可是塊璞玉!”陳燔發動汽車,然後又補了一句,“此子必成大器!”
“彆老氣橫秋的,人比你還大兩歲呢!”丫丫揉著可樂,後者又配合的汪了一聲。
“我地位高啊,沒聽人之前也說我是‘天才導演’嗎?”不光是天才,其實我還是主角呢,不然怎麼解釋進個服務區都能遇上個優質演員?喔對,還有幾年前的江小姐……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呼呲呼呲!”
“德行!”丫丫撇撇嘴,“對了,劉老師說讓你幫著去藝考把把關,你乾嘛不去?”
“我都沒參加過,怎麼幫人把關?”
“你沒參加過藝考,怎麼上得咱中戲?”
“作者強行讓我開掛的上的這不重要!”
倆人聊會兒天,聽會兒廣播,不知不覺已然夜深。
陳燔轉動方向盤,汽車下了高速,來到了一個叫新沂的地級市。原因無他,這兒有個酒店允許帶寵物入住,前提是不能離開籠子。
“怎麼沒網絡?”丫丫下午睡了一路,洗完澡還精神著,想上網卻發現網頁打不開。
陳燔剛取了個大毛毯把狗籠子罩上,聞言又去床頭給前台打了個電話。
“前台說是挖地挖斷了光纖,不知道什麼時候恢複。”陳燔放下電話,回頭解釋一句。
丫丫一陣無語,隻能玩了會兒連連看。不一會兒後她又再度覺得無聊,於是爬上床,往男友懷裡一鑽,大眼睛衝人眨巴眨巴,開口說道:“給我講個故事唄?”
“額,講什麼?”陳燔也是沒預判對,他還以為要脫褲子了呢!
“就你這些天在改的那個劇本!講什麼的?”
“喔,武俠劇,小說改的,打算拿出去賣錢這不是離分賬還得等上一陣子嗎?你以為我真願意一直吃軟飯啊!”
“還挺上進,說說唄,講什麼的?”
“成,那我說說!”陳燔塞了個枕頭到後腰,然後雙手摟著妹紙,開啟了故事會模式,“話說,大唐年間,出了一位武學大家,乃是當世三大宗師之一。此人姓牧名天侯,英俊瀟灑放蕩不羈,欠下風流債無數;又因為偷學各門武功,所以為江湖中人所不齒。其門下有一弟子,乃是少見的武學天才,當初牧天侯看中了他的天賦,特地匡到麾下學藝。結果等到這少年剛藝成出師,就被七大門派八大世家找上了門。於是他不得不立下毒誓,終生不得使用他門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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