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陳燔載著三個姑娘來到一家影城的地下車庫會合了姚蓓娜。五個人裡有仨人都帶著大墨鏡,整得跟黑社會接頭似的。
勃哥兩天前就去支持過自己“發小”的新片了,吃完飯就告辭離去。
陳燔買了五張最後一排的票,掐著燈光熄滅後的一瞬間進入放映廳,幾人入座時,上影集團的lo剛好消失。陳燔坐在最當中,左右各做了一對閨蜜,弄得他反倒像個燈泡。
“你的小本子呢?”丫丫見陳燔兩手空空,好奇的發問。自從倆人認識後,陳燔看電影從來都是隨身攜帶一個筆記本,有點啟發的時候就立馬記下來。
“這電影挺難得的,我想試試正常一點”好像郭番曾經發表過這樣的言論:自從當導演後,就再也不能像普通觀眾一樣,純粹的從欣賞的角度觀影了。大家名字都叫fan,陳燔也有類似的感觸。
“這戲有怎麼好?”丫丫還記得,有次曾經問過對方,什麼時候可以開始看電影不做筆記,陳燔給出了兩個條件二選一:其一是演員戲夠好,低頭一秒都是對人演技的不尊重;其二就是爛片,不值得自己做筆記。
“這戲這麼好?”
“好,當然好,小明哥和五阿哥的演技巔峰!”
這電影的內容就不用寫了吧?
燈光亮,字幕起,觀眾一邊感慨一邊起身。。劉一菲和佟麗婭怕被認出,已經各帶閨蜜,在周遜那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提前離場。陳燔保持著對電影人的基本尊重,坐到了字幕落儘才離去。
當陳燔來到停車場時,四個姑娘已經躲在車裡聊上了,心情已經已經不複方才的激動,但眼睛依舊有些微紅。
“……這個結尾,簡直了,我愛周遜一輩子!”
陳燔剛拉開車門就聽見這麼一句,哪怕用頭皮屑想都知道說這話的是誰。
“那我咋辦?”男人做出一臉的悲憤,“看場電影的功夫女朋友就愛上彆人了,對的時間,對的兩個人,為何終究不能愛下去……”
“這不是我的歌詞麼?”姚蓓娜今天近乎素顏,但眼角的淚痕依舊明顯。
“喔,下午茜茜放了一次,而我的記性還行。”陳燔看看車裡的幾個姑娘,發現大家都意猶未儘,於是開口提議,“要不找個地方喝點東西,我們接著聊一會兒?正好,我有事和姚小姐想聊兩句。”
丫丫二人組自然沒啥意見。
姚蓓娜看了看自己的閨蜜一眼,後者麵無表情,隻是把兩根手指默默的絞在了一起。
“我先把茜茜送回家吧,她母親……”姚蓓娜說話隻說了一半。
“沒事兒,我們改天約;我主要是想和姚小姐約歌,以及參演我下部電影的事兒。”陳燔秒懂,以劉曉麗那性格,今天能讓女兒晚上出門估計都是難得了。
“你不用送我,我家的車已經到停車場外了。”想到馬上就要仙凡相隔,劉天仙的語氣中也透著依依不舍。
仙fan相隔,哎呀,瞧這雙關語用的!
……
劉天仙走後,四人都化身乖寶寶,各自早早回了家。畢竟姚蓓娜和另外三人才剛初見,少了好友當緩衝後難免容易冷場。還有一點個關鍵因素是,她的經紀人不在場,私下和人聊工作上的事兒容易惹麻煩。
直到次日,姚蓓娜叫上了經紀公司的人,才去了陳燔的工作室拜訪。
“陳燔導演,您好,鄙姓孫,是樂巢音尚的簽約負責人,您可以把我當成姚貝娜女士的經紀人。”來人穿著衛衣七分褲,打扮隨意,說話卻很正式,“得知您有合作意向,特來拜訪!”
“確實想合作,我非常喜歡姚小姐的歌聲,”陳燔招呼倆人坐下,然後“親自”給倆人倒了茶水,“我下一部戲不知你們是否有過了解?”
“隻聽說是部大製作……實在抱歉,我們公司一直專心做音樂,對影視還比較陌生。”那莫得姓名的男人端起杯子了吹了吹,接著淺淺的呷了一口。
“喔,不要緊,我簡單說下吧,我這有兩個想法;第一,我這是部民國戲,姚小姐爵士版的《來不及》和適合當時的曲風,但是歌詞偏悲傷,希望能改一下,然後作為我片中的配樂和主題曲。交曲的時間放在明年夏天,六月底之前。”音樂製作什麼的,估計得七月才能開始,陳燔此前對人說過兩個月的拍攝周期,實際上能在五月底前完工都能算順利……沒辦法,先忽悠住人,萬一有演員檔期出問題,到時候在拍攝計劃上再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就想辦法補拍。
“這點沒問題,我們公司本就承接這類業務。”男人毫不猶豫的就點頭應下。他倒也沒著急談費用,這是下一步的事情。
姚蓓娜也頷首,接著又提了個小要求:“我需要看下劇本,我可以按故事情節重新填下詞。”
“可以的,一會兒加下qq,我傳你一份。第二,我希望姚小姐能出演這個歌女的角色,由她親自在大銀幕上獻唱,拍攝時間在明年三月,地點在上海;算上路程,可能得花上兩三天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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