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舞還能有走風騷路線的?
陳燔旁觀了一陣,大開眼界之餘,他依舊覺得老王說得對,這貨八成隻是圖個好玩而已。
“華哥的來回時間定了嗎?”陳燔扭頭轉移話題,再看下去自己怕是得去配新眼鏡。
“定了,明天走後天回;他原本還打算當晚就回來,可惜沒有直達的航班。”
“還真是敬業,不過也沒辦法,這後半段的戲份,還真就沒幾場是和人無關的,他要不在我們也隻能休息……”陳燔拿起拍攝計劃又翻了翻,“通知一下吧,下次放假的日期挪到明天,想出去玩得,劇組報銷路費餐費!”
這行業就是這樣,拍起戲很容易就變成連軸轉,熬夜也常見。陳燔上一輩子年輕那會兒就是隔三岔五開夜工,到三十之後就一堆慢性病。難得重生一次,自然不能重蹈覆轍。按他設好的劇組規矩,算是比較有良心。雙休雖然是不可能,每個人每個月總能輪到幾天的休息時間——除了陳燔自己。
徐老怪領著幾人扭了會兒,又停下看看幾人的學習成果,自覺滿意後正要回導演椅上,轉身卻看見了陳燔,後者已經在老王的位置上安坐。
倆人都默契的沒提這段戲由誰來主導——既然已經開機了,之前說是誰就是誰唄。
拍電影又不是打籃球,沒事兒臨場換哪門子人啊。
……
“換人換人!”
第二天下午,酒店附近的一家室內籃球館裡,老王喘著粗氣,一副被掏空的模樣。
唱跳說唱這輩子是與陳燔無緣了,籃球可不能說停就行。
說到這個打球,好像畢業後就沒怎麼玩了,主要是球友不好湊。這次難得劇組有這麼多小夥子,陳燔果斷的組了個局。
“老王你這多久沒運動了,”陳燔搖頭歎氣,“你看鈔哥體力就比你強,管不得人有女朋友你沒有……”
鄧鈔手裡運著球,臉上掛著笑:“是老婆,我現在已經是持證上崗了,等這戲殺青,我就得回去準備婚禮!”
嗯?
還好這是本都市娛,不然妥妥的fg。事實上,人從領證到婚禮足足隔了一年多,直到娘娘的肚子掩不住了才擺得酒……
“知道知道,要不我怎麼把你的戲份往前挪了!”場上已經有人換下了老王,陳燔忽然下手給人來了個搶斷。
“喂!”鄧鈔趕緊返身去追,`o′重新開始也不說一聲,陳燔這是來騙來偷襲啊,這樣好嗎?
多少帶了點情緒的鈔哥很快就纏住了陳燔,一陣緊逼後,後者無奈的開了大招。
“看我,美如畫!”
遇事不決仰字訣,陳燔雙手一張,籃球劃過一道歪出天際的弧線,
重重的砸在籃板上沿。
“四仰化四鐵,你已經超越你的偶像了!”
鄧鈔拍著手,肆意的嘲諷著這個小學弟。
“幾比幾了?”
陳燔抹了把汗水,假裝無事發生。
又有人笑著回答道:“十比四,我們這邊再來一球,你就可以繼續歇著啦!”
陳燔麵無表情,心裡已經開始怪起了豬對手——本以為自己這邊都是大學一起打了四年球的老搭檔,配合起來自帶默契,結果一個個的都是盧指導附身,隻會瘋狂的給自己喂球。
反過來,對麵艾倫鄧鈔有身高有技術,搭檔的本地劇組工作人員也都打得都不錯。
這天下午,陳燔率隊連墨三陣。他享受了許老板打球的過程,但沒有享受到人家的結局……
“把球給我,我要宣布散場!”
陳燔歲數一把,好勝心倒是不減——他想著月底再約一場,他還有個秘密武器沒登場呢。
“彆啊,我還沒過癮呢!”鄧鈔抱著球不放,好像還是在防著陳燔搞偷襲。
“你那是明天沒鏡頭,今天可以儘情的浪;兄弟們可還得出外景呢!”陳燔這次不偷襲了,直接強行上手搶,“鬆開,這球花了我五十塊呢!”
鄧鈔還是不願放手,嘴裡嚷嚷道:“彆小氣麼,這五十可以從我片酬裡扣,我們幾個沒戲的可以繼續啊!”
騰格裡,是蒙古語中長生天的意思,這也是一片沙漠的名字。這裡距離銀川隻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但卻並不在寧夏,而是在賀蘭山西部的內蒙境內,隸屬阿拉善盟。
這天劇組相關工作人員集體起了個大早,集體出發,前往這片沙漠取景。
“鄭老師!”陳燔坐在一輛租來的房車裡,和剛上車的女演員打了個招呼。
“彆叫老師,叫我姐就行,我也隻比你大了額,二十歲?”
鄭慡進組三天,居然是第一次見著導演。倆人雖然早就見過麵,但當時開口閉口說得全是拍戲的事兒,都沒怎麼閒聊。
到現在,鄭慡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在圈內風頭正盛的年輕人。
“嗯,我二十四,今年本命年來著!”
陳燔拉拉褲腿,秀了一下丫丫送自己的紅襪子。
鄭慡也不覺得這小子孟浪,反而爽朗的笑了笑。和陳燔相比,她也算老前輩了——人85年演歌舞劇《搭錯車》,拿過中央文化部大獎。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