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這邊什麼時候能殺青?”下了戲,老怪物又黏上了小妖孽。
“不出意外的話,下月初吧!”
“唔,那時間正好,可以進組開始搞劇本。”老怪物點點頭,他也一直都有開劇本會的習慣,這還是從當年新藝城養成的。
和大陸這邊的圍堵不同,他的劇本會更像是個集體創作的階段。就拿一個大綱,然後一群人集體討論集體創作,一兩個禮拜就可以把劇本搞完。對了,當年新藝城還有個年輕人,因為寫劇本太慢被開除。那人姓王,特彆喜歡帶墨鏡
“那我還得給您吱一聲,她要參加春晚彩排,未必能趕上”
“一兩天的時間,我還是能等得起!”徐老怪大度的揮揮手。
“我那《超時空同居》,還有宣傳工作。”
“……”徐老怪頓了頓,老狐狸歪起了嘴,“她要來不了,那得你替她來,幫著出出主意!”
“”小狐狸眯著眼,原來我才是目標啊?“那我也再加個條件,回頭我送個人過來跟您的組,他可以給你打下手,當個執行導演或者臨時助理什麼的!”
“你和我談加條件?”徐老怪混跡江湖三十餘年,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要求!他深深的吸口氣:“那我也加一個……你,幫我寫個劇本!”
“什麼題材?”陳燔震驚:人居然向自己邀劇本?老怪物看來是真沒故事能講了啊!
也對,不然他也不會和人去搞什麼西遊伏妖。其實星爺的表達欲也在下降,《美人魚》裡硬是強行加了個環保的內核進去,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徐老怪隻是試探下,沒成想對方答應的還不算慢——這寫劇本可是大人情,對方又不是專業編劇,人有故事自己留著拍不好?
他沉吟片刻,隻說道:“我就開個玩笑,莫當真……”
“彆不當真啊,我這有故事,隻能沒時間拍,您也知道,咱這電影屆的風氣是一陣一個樣,有些故事拖久了反而就不時興了!”
拖久了正版就出來了!
“喔……那等我先拍完這個片子……”
“那有什麼方向您比較感興趣的?”
徐老怪看著陳燔的眼睛,似乎在確認對方是不是認真的,但看了好一會兒,隻覺得人家的眼鏡片有點反光:“懸疑片吧,當年拍《蝶變》,許多技法不成熟,遺憾蠻大的。現在技法成熟了,但年紀大了腦子慢,又想不出好點子。”
《蝶變》是個武俠懸疑片,挺有意思的。隻是當時的市場明顯更青睞武俠,懸疑隻能去午夜影院,比如《南洋十大邪術》之類徐老怪也不想搞cut片,懸疑片就此被擱置。
懸疑片麼?陳燔多少還記得幾部,比如什麼《誤殺》啊、《消失的她》啊,唐探係列之類的……怎麼都是思成兄的?
也對,另一位懸疑大拿曹老板,現在已經是自己人了,抄起來心裡不舒坦。
“戰爭戲也可以,有機會我還是想試試真正的大場麵大製作……”
也行,《八佰》可以搞,但抗美援朝那幾個還不行,得等20姬公開,航母下水
(聽說35姬要公開了?期盼!)
胡老怪慢悠悠的點上雪茄,吞雲吐霧了一小會兒,又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情,我聽說你和dante再搶一個戲?”
“嗯?喔,對!”
徐老怪身子往前湊了湊:“我想問一問,有沒有緩和的餘地?這個戲對他挺重要的。”
陳燔想了想,回過了味兒:徐老怪這次算是替徒弟發聲啊——香港這地方,封建又現代,拜師父認乾爹這套習俗至今沒有斷過。和家輝哥認徐老怪當老師不同,林超賢和人的關係是有真正名分的。這次兩人搶湄公河事件,自然驚動了徐老怪
陳燔沉默了一陣,問道:“這裡頭,是不是還有於老板的意思?”
“是,他說份額可以給你留一些具體的,等他來京裡,麵談。”
“那就麵談!”其實,這麼久都沒下文,陳燔已經發現自己這次有些孟浪——原時空裡,人定了香港人來拍,八成不是簡單的看著投資額的問題,而是有一份統戰的意思在內。現在多了他這麼個攪屎棍,估計上頭也正為難著呢!
幾天後,機場,郭番的背著個巨大無比的登山包,正在和陳燔道彆。
後者抄著一口老式播音:“吾中華健兒,此次單刀赴會,萬裡關山,此刻行業維艱,願君奮勇前進,讓國產電影迎頭趕上世界之潮流!”
郭番好不容易變方的臉現在又憋圓了:“我又不是劉長春,這不是有好幾個人去麼!”
“我小聲告訴你,那倆沒你有前途……先不說這個,你具體幾號回?”
“培訓是22號結束,不過我打算多待一天!”
“乾啥?難道你還想去聖費爾南多穀轉一轉?”
“我看那玩意乾啥?學了也沒地方實踐去……這不是去洛杉磯了麼,我尋思正好可以看聖誕大戰,24號對三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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