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多皇帝就是這樣的,年紀大了開始物色繼承人,但又得防著那個身體有病的說法很好,我之前看過道具那邊乳膠麵具的成品,有些發黃,正好可以理解為肝有問題!”徐老怪總算畫完了分鏡,遞了幾頁紙過來,“看看,怎麼樣?”
幾人凝神看去,這頭一張是個標準站姿,外頭罩著一件大氅,肚大腰圓,隻是依舊不像雕,倒像個貓頭鷹。
第二張上是人振臂揚開披風的造型,動態十足。
第三章又是站姿,隻是手上已經多了把指揮刀,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變成了一件收腰的製服。
“厲害!”燔番組合齊刷刷的感慨。和人相比,這倆的畫畫水準不低,郭番擅長細節,陳燔擅長寫實,但要從靜態畫中看出動態來,他們都自問做不到人家這程度。
要不怎麼說呢,人是被電影耽誤的漫畫家
或許過些年,可以忽悠他去改編《一人之下》?
劇本會的第二天,滿臉和氣的於冬也出現在了北京城,他這次是來一是看徐客的前期,二就是看能不能讓陳燔讓步。
這天他旁聽了一場討論後,就另找了一個地方開聊。
“又見麵了,陳導演,上次見麵還是在上海,好多年了!”他客氣的和人打起招呼,“你那次演講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楚,現在已經是大導演”
“於董客氣,您才是業內大哥級的人物!”陳燔也和人客套。
“都大都大”
倆人寒暄幾句,開始逐步切入正題。
“湄公河這個項目,你肯定能看得出這意義有多重!我也知道,現在說要讓你退出,這不合情理,所以我們乾脆點——給你讓百分之五的投資額度”
“不夠!”陳燔此前早就打聽過了。上頭遲遲不肯公布這電影的招標結果,原因是公安部想陳燔,其他部門傾向博納,一直在博弈。而中影那邊態度更是模棱兩可——韓三爺都已經不管實際事物了,但透了個口風過來,說是人已經早就被博納公關過了。這陳燔有種“臣等正欲死戰,陛下為何先降”的感覺,他和吳晶商量後,已有退意,就想看能不能再爭取點什麼。
“不少了,這電影很多人都盯著”
“不,於董,份額這塊其實多點少點的我也無所謂,主要是彆的事兒!”
“想塞女演員?你說名字就得!”
“當然不是!”陳燔頓時哭笑不得,這是把我當煤老板了?
“那……”於老板腦子轉了轉,又試探性的問道,“金雞或者百花,我嘗試幫你運作一個獎項?”
他又看了演陳燔,發現對麵臉上明顯有意動的神色,於是又補充一句:“最佳影片可能不行……”
陳燔確實心動,不過倒不是為了自己:“最佳女主呢?”
“我試試!”於冬心下大安。以他的能量,乾擾下金雞稍微勉強了點,畢竟那幫老貨屬於又當又立、百花倒是容易,雖然那現在還是京圈大本營,但他自己也是京圈港圈左右逢源,均出一兩個獎項問題不大。
就在他思考怎麼金錢開路的時候,陳燔這邊又說話了:“我接下來有兩個戲要上,一個是《超時空同居》,宣發方麵現在是光線在負責,但是人家在南方部分地盤人手不足,地推的方麵能不能”
“這個啊?沒問題!”於冬拍拍胸脯,這種完全小意思,苦一苦一線員工就行。博納和光線在宣發渠道上最大的區彆,就是博納的院線實力不錯,線下推廣方麵有天然優勢。
“後麵還有個《鄉村教師》,唔,這部的宣發還待定”
“這個啊,更沒問題!”於冬繼續拍胸脯。這算什麼要求?我有正經生意為什麼不做?
“那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陳燔在老怪物的劇組呆了好幾天,出了不少主意和畫稿,等於老板走後,他才和媳婦換班,倆口子交替著繼續伺候徐老爺。
郭番就沒人和他換,他得一直伺候下去直到殺青。
陳燔其實也想多留幾天的,但演員正式入組這天,他正好要參加華表獎。也沒來得及和陳嘵、謝鶓等幾個老朋友打招呼,蠻遺憾的。
新朋友也沒來得及交,比如未來的冬奧冠軍小栓子,傳奇。
再比如零更新還是算了,反正追更的估計都很討厭這個名字。
不如我們以後就叫他為“九億少女的夢”吧,還能多水幾個字。
2013年的華表獎,有了一次重大的改革——人家頒獎禮和飛天獎的頒獎禮擺在一起辦了。
也對,都是zf獎麼,省一點是一點,也算響應國家縮減晚會經費的號召。
陳燔拿得是優秀影片獎,《我不是王毛》。主旋律麼,懂得都懂。
這個獎怎麼說呢,說值錢也值錢,畢竟代表官方。說不值錢吧——優秀故事片獎居然同時發給了十部電影另外還有最佳合拍片五部、最佳少兒片四部、優秀農村片兩部、優秀少數民族片兩部、優秀青年創作兩部、優秀戲劇片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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