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空軍he~tui,在草原上野釣是種什麼體驗?
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你這杆兒還挺好使的,”寧皓剛釣上一條野鯽,又麻溜的掛上餌重新落鉤,“就沒想到出門拍電影你都帶著這玩意。”
“額,我這是在老毛子的店剛買的。”陳燔前幾天溜號,帶著正好沒戲份媳婦去了趟滿洲裡,回來的時候就多了兩套杆子。
“可惜了,好鞍子沒放在好馬上!”
“我這是新杆子,不趁手!”陳燔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魚桶。
“嗬嗬我倒是覺得這新杆子挺不錯……”寧皓正欲在補刀,魚漂卻又一次開始劇烈晃動,他隻能雙手把著杆,開始奮力拚搏,“得,我這回可來了個大的!”
不一會兒,一條不到兩指寬的小魚露出了水麵。
“你這餌也忒大了點!”這回輪到陳燔開始肆意嘲笑。
可惜沒等他笑夠,一條碩大的狗魚躍出水麵,猛滴對那可憐的小魚一口咬下
“我尼瑪!”陳燔口念雷大頭的台詞,徹底放下了放下了魚竿。為了解氣,他一腳踢飛了一塊石子,不遠處的一隻野兔應聲落地
就在釣魚佬人滿載而歸的時候,片場的卡車上也塞滿了“貨物”。
那是一輛老解放,後頭是一群下鄉的知青。一個個的眼神就如當今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樣,清澈且愚蠢——這都是郭番拉來的學弟學妹。
敬愛的毛主席,我們心中的紅太陽。
我們有多少貼心的話兒,要對你講,
我們有多少熱情的歌兒,要對您唱。
哎,千萬顆紅心在激烈地跳動,
千萬張笑臉迎著紅太陽。
一群人一起高唱《祝xxx萬壽無疆》,歌聲一時壓住了卡車的引擎聲。
當中混了三個年齡三十加的主演,其中丫丫留著雙馬尾拉著手風琴,架勢不錯。
原本她並不會這樂器,但人覺得不能墮落了自己音樂家庭的出身,特地去學了一小段。最開始,丫丫彈出的調子就和陳燔的歌聲一樣飄渺不定,但現在好多了,起碼不會再把合唱的人給帶跑偏……
黃勃大大咧咧的邊唱邊看著對方,偶爾又會故意躲開對方的視線,四十歲的老男人硬是演出了少年人的羞澀感。他的身子也時而前傾時而後仰,無意的擋住了身後正在暗送秋波的陳坤。後者隻能強行摟住了勃子的脖子,這才衝著鏡頭露出完整的一張帥臉,以及兩排白牙。
“很好啊,我們再換個演法試一次!”看完一組回訪,郭番無奈的叫了停,方才陳琨那邊的表演節奏被黃勃帶跑偏了,一心想做同時表現出少年愛慕和被好友阻斷自己視線的小惱火,結果得不償失,兩方麵都沒表現到位
“怎麼個換法?”黃勃對著對講機問了一句。
“王胖子生性直爽,你就正常大大咧咧的邊唱邊看丫丫就行,不用做太多表情;琨哥你也一樣,都是直男脾氣,就欣賞的看著人家!”
“行,那倒是簡單了!”
黃昏時分。
“加餐了啊,這可是我探班送幾位的大禮!”寧皓看著剛下戲的劇組成員,意氣風發,身後的陳燔在露天灶台上折騰著一道魚羊鮮。那隻野兔則早已開膛破肚大卸八塊……
怎麼可以吃兔兔jpg。
“你瞧瞧,咱們這出品人可有夠賢惠的!”勃哥歪著嘴和人打趣,他今天演得是年輕時期的王胖子,不用卸妝脫假發,卻直接拿了個圍裙,習慣性的去給人幫廚。
陳琨瞪著眼愣半天,他本就話少,最後也隻憋出這麼一句:“陳燔,你還會做菜?”
“當然!”丫丫滿臉驕傲,隻可惜她不知道自家老公又空軍了……
寧皓也不說破,隻問道:“老郭和徐導呢?”
“開總結會議呢,天天都這樣……”
“天天開?”寧皓愕然。
“最後一條,臨時綠布的固定方式有問題,原因是草原上沒有硬化路麵,常規的配重座基底太平,放不穩,隻能靠工作人員手工輔助,維持穩定。但是人工依舊有風險有難度,需要更好的解決方案。”
貢格爾讀完紙條,郭番在寫著筆記,先把問題列出來,如果當場沒有合適的解決方案,那就吃飯的時候順便思考一下,晚上再繼續頭腦風暴……
上次拍鄉村教師的時候,大部分麻煩的活兒都是陳燔幫著解決的,這次對方已然放權,他也沒好意思問陳燔,很多問題都是自己學著總結並解決。
這和現實中的學霸有點像:上學的時候課後最愛追著老師問問題的,一半都不是成績冒尖的那幾位——人有不會的題目,都是努力研究實在無果了才會找老師幫忙。
話說,郭番也經常把“電影工業化”幾個字掛在嘴邊,但他對此和陳燔的側重點不同,更強調整個製作過程的合理性。即像企業生產產品一樣,需要嚴謹的前期設計、可細化到每一個零件的分工,可喜歡到每一個人的工作內容,可以精準核算每一個環節的成本費用——最後這條要注明一下:白嫖來的可以不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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